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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冬冬全文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安婳又剜他一眼。绝不承认自己心虚。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主角:安婳冬冬   更新:2024-12-2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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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冬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冬冬全文》,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安婳又剜他一眼。绝不承认自己心虚。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冬冬全文》精彩片段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

安婳又剜他一眼。

绝不承认自己心虚。

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

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

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

“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

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

“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肖政道:“要不你送点给石参谋长家?我看梅花嫂子平时总帮你忙。”

安婳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酱做好,她便用罐头瓶子装了两瓶,给周梅花送去了一瓶。

周梅花鼻子嗅了嗅,“这啥酱啊?这么香!”

安婳道:“牛肉酱,里面加了花生碎和芝麻。”

周梅花一惊,“哟,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要,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安婳转身就走,“我家里还有呢,这个你拿去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周梅花看着安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妹子,待人是真好。

周梅花刚转身,石小军就耸着鼻子过来了,“妈,啥味儿?好香!”

“狗鼻子!”周梅花笑骂了一句,“你去把厨房里装好的饺子给对门送一盘去,回来就吃饭。”

石小军“诶”了一声,跑得飞快。

周梅花喊了声,“石伟光!别摆弄你那破收音机了,吃饭!”

饭桌上,周梅花跟石伟光商量,“我早就说要请小安两口子吃饭,一直没成,这两天你找个机会跟肖副师长说说。”

石伟光问:“为啥要请他俩吃饭?”

周梅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为啥,老娘愿意!”

石伟光一噎,问问还不行了?

他嘟囔道:“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周梅花心里吐槽,她脾气差怪谁?还不是怪他,一到晚上就歇菜的玩意......

另一边,安婳将剩下的一罐牛肉酱送到了陈师长家,陈师长是一号首长,送什么东西不能落下他家。

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从那次的“接风宴”后,葛红英和她的关系微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两家不来往都是正常的。

剩下的一个王副政委家,按理说是该走动,但王老太太为人不行,在整个家属院的风评都不好,安婳也就不往上凑了,只在大的礼节上不出错就行。

除去送给周梅花和温雪曼的两罐,还有三罐,安婳放到了地窖里。

一回来,见肖政在帮她兑洗澡水,忙道:“我自己来,你掌握不好温度,一会你帮我提到厕所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烫的洗澡水,我兑得挺烫的。”他每天都帮她提洗澡水,早就发现她喜欢洗烫点的水。

安婳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继续往里加开水,好一会才结束。

肖政忍不住摸了摸,脱口而出:“你要烫猪毛啊?!”

安婳白他一眼。

肖政轻咳一声,提着兑好的洗澡水往厕所去了。

厕所的空间挺大的,味道也轻,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第一排,后院出去那边没房子了,是一片空地,便把粪坑挖到了外面,再一遮挡,便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

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

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

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

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

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

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

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盖一床薄薄的毯子,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肖政应该是又到院子里冲澡了。

现在是夏天,洗澡方便,倒是洗得挺勤快的。不过等到冬天,他就会跟大多数人一样,一周去一次澡堂就算爱干净了。

肖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他躺在床上的安婳。

她的身体曲线明显,腰那里深深的凹陷进去,一掌可握。

肖政顿时僵住。

安婳动了动。

肖政见她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堆积在肩膀左侧,亮出右边漂亮的肩颈线条,雪白细嫩的一片皮肉上,只挂了根细细的肩带。

肖政敢断定,那根细肩带,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扯断。

“你忙完了?”安婳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慵懒甜软。

“嗯。”肖政扫视了一遍屋子,“冬冬呢?”

安婳道:“小家伙要自己睡。”

肖政走到床边。

安婳的心怦怦跳,眼睛在他的背部肌肉上逡巡,脑子里一下蹦出来一个词:虎背熊腰。

安婳不由自主摸了上去。

他明显一僵。

“你吃什么长大的?长了这一身的腱子肉。”

好一会,肖政才声音暗哑地道:“小时候家穷,哪有什么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十四岁进了部队才开始长身体。”

她肯定又开始嫌弃他了。

她以前就说过讨厌他的身体,粗鲁野蛮。

谁知她道:“真漂亮。”

肖政转过头去,“你说什么?”

安婳笑着道:“我说你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用蛋白粉喂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实打实的矫健有力,如同丛林里一路拼杀成王的兽。

安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没谈过肌肉男了,可能就是因为没遇到像肖政这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吧。

半晌,肖政才瓮声瓮气地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婳一噎,亲昵地打他一下,“我都说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现在糊住的眼睛亮起来了,审美变了,不行啊?”

肖政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只不断点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们就快睡觉吧。”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他的后背,笑得像个馋嘴的小狐狸。

肖政身体一抖,轻轻“嗯”了一声。

拉灯,躺到床上。

安婳闭眼静静等待半天,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安婳在黑暗里瞪了会眼,最后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

感情她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可是不对啊,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常年吃素后,面对媳妇即使不如狼似虎,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她和肖政的肢体接触已经证明,肖政不是对她没反应。

昨天晚上还可以说是因为儿子在,今天晚上就俩人,也没有不方便的啊。

这个年代的部队作风问题管很严,可以说完全跟前途挂钩,所以安婳并没怀疑肖政偷吃。

她气鼓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黑影,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旁边,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不抓紧奋斗,老了还奋斗得动吗?!

安婳被“肖政为什么不跟她睡觉”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然后在怨念中睡去。

结果她晚上又梦到了那只大老虎,老虎禁锢得她喘不过气,她挣扎好半天,才勉强挣脱开,一巴掌扇在大老虎身上。

这时她也醒了,迷糊间才发现大老虎就是肖政。

这男人搞什么啊,让他来的时候不来,趁她睡着又闹!

“我困,别闹我......”她咕哝道。

过了会,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安婳微微抬起身,“你起这么早?”

肖政道:“我起床出早操,你继续睡吧。”

安婳看了看外边没有一丝光亮的天,这会时间绝对不到五点。

肖政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又是落荒而逃。

安婳有种感觉,肖政不是没感觉,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守着媳妇不睡,当忍者神龟啊?


总之,看上去应是吃了些苦头。

葛红英一进家属院就引起了注意,不过大家都是远远看着,讨论着,很少有人凑上去。

她可是被“反特”组调查过的人啊!你人要是没点毛病,能被调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葛红英一向要强,见此情景哪有不生气的,但她暂时顾不上跟外人计较。

一把推开家里的门,首先看到的是在院子里玩耍的儿女。

葛红英战争年代怀过两胎都没保住,这一儿一女是和平后才生下来的,大的儿子八岁,小的女儿六岁。一对儿女就是她的一对眼珠子。

见到妈妈,孩子们瞬间就冲了上去。

“妈妈你回来了!”

葛红英抱住一双儿女,泪盈于睫,这个家还是有在乎她的人的。

“你们的爸呢?”

大儿子答道:“小姨生病了,爸带她去医务室看病。”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大夫也说了,你要少思虑病才好得快,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真不知道哪来那么重的心事。”

“我是担心我姐,姐夫,我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很快......”余宝山一只脚踏进家门,看到葛红英,眼神一亮,“你看,你姐不是回来了嘛!”

“姐!”葛红霞连忙绕过余宝山跑到葛红英面前,眼泪刷就下来了,“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怕......”

葛红英却没像以往那样见到妹妹哭就急着安慰,她的眼睛在余宝山和葛红霞身上来回扫视即便,阴恻恻道:“余宝山,我出事你不着急,小姨子生个病你屁颠颠的忙前忙后,你安的什么心?”

余宝山一愣,随即“砰”地将院门关上,恼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葛红英脖子一梗,“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余宝山看了看傻在那的葛红霞,一把扯过葛红英,将她拉进了屋。

很快,越来越大的争吵声传到了外面。

“你是她姐夫,就该避嫌!她又不是病得快死了!”

“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的?你年轻的时候也挺善解人意的啊。”

“我无理取闹?是你不近人情!我关在学习班三天,你不闻不问,却陪着小姨子去医务室看病,你知道我这三天怎么过的吗?我天天被人守着学习,提心吊胆的连一天觉都没睡过!”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尽干些得罪人不利己的事儿?!”

“是肖政对吧?我就知道!”

“这事到此为止,你也长个教训,以后做事情不能只顾个人好恶。”

“余宝山你......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人!肖政为了安婳来整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反过来教训我,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我要跟你离婚!呜呜呜呜呜呜.......”

隔壁的吵架声隐隐约约的,听不太真切,但葛红英那句快把嗓子都喊破的“离婚”,周围的几户人家都听到了。

周梅花第一时间就跑过来跟安婳蛐蛐。

“你听到了吗?要离婚呢!”

安婳道:“我看也就是吵架上了头,哪那么轻易就闹离婚呢。”

周梅花赞同地点点头,“余宝山人不错,对葛红英也好,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他俩吵架。诶我说,他俩到底为啥吵你知道吗?我竖着耳朵也没听清。”

安婳倒是听到了什么小姨子姐夫的.......稍微联想一下,就容易往香艳的方向想,但不确定的事,安婳也不打算跟周梅花讲。

她摇摇头,“我也没听清,不过葛红英刚从学习班回来就吵起来,估计是这几天没吃好睡好,心里有气想发泄一下吧。”


冬冬四岁,应该不能进女澡堂了。

安婳有些后悔,应该等肖政下班后带孩子来洗的。

周梅花得知她的心思,道:“这有啥的,让我家那小子带冬冬去男澡堂洗就是了。”

安婳问冬冬:“你跟着哥哥去洗澡,可不可以呀?”

冬冬不怕生,也对比他大的男孩很有兴趣,闻言点头道:“可以的妈妈,你把我的小裤子和大毛巾给我吧,哦,还有肥皂。”

周梅花喊住前头一蹦一跳的男孩,“石小军,你带着弟弟去男澡堂,把弟弟洗干净了啊。”

石小军看了眼冬冬,见是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白净弟弟,有些嫌弃,“我们爷们洗澡带他嘎哈?让他去女澡堂子。”

“毛都没长齐呢还爷们!”周梅花作势想打他,石小军身手敏捷地躲开,嬉皮笑脸冲着周梅花作鬼脸。

“石小军!”他姐姐石小珊一个眼神横过去,“想挨揍了是不是?”

石小军立马恢复正经,乖乖道:“知道了,我会把弟弟洗干净的。”然后牵起冬冬的手,进了男澡堂。

周梅花骂道:“完蛋玩意,就他姐能治他。”

安婳笑了笑,看向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的石小珊,十岁的小姑娘,留着短到耳后根的头发,皮肤黑黑的,乍一看像个男孩。

安婳问她:“小珊,你在哪里上学啊?”

石小珊回答道:“县一小,上四年级。”表情酷酷的,上扬的丹凤眼让她看起来很飒爽。

周梅花帮着解释:“县里有两所小学,两所中学,好的就是一小和一中,咱们家属院的孩子都在这两所学校读书。”

安婳问:“有幼儿园吗?”

周梅花道:“咱们营区就有个幼儿园,还有个托儿所,里头上班的都是家属。”

安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澡堂里没有隔间,除了一排淋浴就是两个长方形的池子。

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肉体。

一闻,满鼻子的硫磺味和肥皂味。

不管视觉还是嗅觉,都不怎么好。

安婳犹犹豫豫的,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开始脱衣服。

谁知刚脱完,齐刷刷的目光便朝她看来。

“乖乖,这身皮子长得可真好,全身上下一个色!”有人如此感叹。

安婳羞耻得想把自己缩起来。

周梅花笑骂道:“都把眼珠子给我收回去,盯着人家小媳妇看什么呀?自己个没长啊?”

众人哈哈大笑。

“长是长了,这不是跟人家长得不一样嘛。”

“安婳同志,你是吃啥长大的啊?胸脯是胸脯,屁股是屁股,关键都生了个孩子了,腰身还那么细,肚子上也光溜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呢。”

“啧啧啧,肖副师长那个糙汉子,还挺福气的。”

安婳浑身不自在,找了个角落快速洗完就想出去。

周梅花讶异道:“你不泡泡啊?”

虽然现在天气热起来了,但几天没洗呢,泡泡更好搓泥啊。

安婳连连摇头,“不泡了不泡了。”低着头冲出去了。

周梅花遗憾得咂咂嘴,她还想跟小安互相搓搓背,增进增进感情呢。

安婳到了外面,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扭头就看见葛红霞和一个年轻姑娘往这边走来,两人边走边说着话。

“你说师长媳妇都是在家烧水洗澡?还每天?那得费多少柴火啊!”

“可不嘛,也就咱们师长养得起这样的媳......”

两人的对话,在看到安婳后戛然而止。

安婳想起来了,跟葛红霞在一起的年轻姑娘是陈师长家的保姆小乔。

那天在拜访温雪曼时,她还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没想到转头就跟外人嚼起主人家的舌根了。

小乔有些紧张地跟安婳问了声好,安婳礼貌微笑。

葛红霞没有打招呼,安婳便也当没看见她。

两人从安婳的面前走过。

过了会,冬冬和石小军,以及跟石小军玩得好的几个男孩,就从男澡堂出来了。

刚刚还挺嫌弃冬冬的石小军,此刻已经把胳膊搭到了冬冬的肩上,过来就对安婳道:“姨,今天晚上让弟弟跟我睡吧。”

安婳打趣道:“哟,这么会就跟弟弟好了啊?”

石小军道:“我们刚刚比赛了,弟弟比我小,却尿得跟我一样远,我已经决定认他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冬冬拦住,“小军哥,晚上我不能跟你睡,我要在我家睡。”

石小军很失落,“那明天你跟我一起上学去?”

冬冬:“我才四岁,还没到上学的年龄。”

石小军闷闷不乐,被冬冬哄了两句又重展笑颜。

安婳瞧着冬冬,发现他小小年纪,情商是真高啊......

等周梅花和石小珊出来,一行人才结伴回去。

肖政下班后也去澡堂洗了澡,临走时安婳提醒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洗干净哦。”

肖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过遗憾的是,洗干净了也没什么用。

这厮晚上一上床就秒睡。

安婳气鼓鼓地瞪着他。

不对,肖政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事,才不碰她。

安婳不断回想着跟肖政之间的事,在肖政眼里,他们已经结婚五年,生了个儿子,但感情一直不好.......

难道是因为肖政介意原主的出轨?

可如果介意的话,他又怎么会同意不离婚,并且这几天跟她相处融洽呢?

安婳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最后气得在肖政屁股上踢了一脚。

男人的呼吸声滞了一瞬。

呵,装睡!

安婳的倔脾气上来了。

好好好,她要是不把这男人撩到求着她睡他,她就不姓安!


肖政顿了一下,肃声道:“不可能分床。我尽量不抱你。”说完就正了正帽子,大踏步离开家门。

安婳:“......”他是怎么做到用严肃的神情和口吻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

严肃地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不止肖政,还有周梅花。

“妹子,等你哪天放假,陪我去找一趟的方家大集的方神医吧。”

安婳诧异道:“嫂子你病了啊?”

周梅花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个方神医啊,是治男人病的。”

安婳秒懂。

周梅花叹了口气,“男人岁数大了就是这样的,我家老石十几二十岁那会跟头蛮牛一样,可一过了三十岁,就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眼瞅着奔四张了,彻底成鼻涕虫了。”

安婳尴尬地呵呵两声。

三十岁难道真是个坎吗?

她要不要也替肖政问问这个方神医啊。

这个念头刚起,周梅花就问她:“你家肖副师长还行吧?他块头大,人结实,应该跟旁人不一样,不过也可以提前补补,预防预防嘛。”

安婳:“......也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休假的时候咱们一块去!”跟安婳敲定,周梅花便高高兴兴地走了。

安婳看了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会,她便趴在桌上写起举报信来。

举报陈斯彦勾引良家妇女,破坏军婚!

陈斯彦写的那封信十分露骨,不但用卑微哀求的语气示爱,还明目张胆地诋毁肖政,进而流露出瞧不起军人这个职业的意思!

都不光是破坏军婚了,甚至可以说他思想觉悟有问题!

庆幸的是,原主虽然喜欢陈斯彦,但在跟肖政的婚姻期间还算克制,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证据,不怕陈斯彦反咬。

安婳将自己写的信,随着陈斯彦的那封信一起,寄往了省文化厅。

不往陈斯彦的单位寄,是因为,毕竟陈斯彦在乐团经营这么多年,上上下下可能会沆瀣一气包庇他。

而文化厅是乐团的上级单位,厅长还是安伯槐的老同学,肯定会给她做这个主的。

安婳寄完信就去厂里上班了。

她不知道的是,跟她的举报信一起奔向省城的,还有肖政安排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陈斯彦总觉得这两天眼皮子老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难道是安婳那边会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想起安婳他就心中郁郁。

本来以为安婳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他连和安婳的婚礼请帖都写好,谁知道她突然跑去随军!

他到现在都是懵的。

女人真难懂。

前妻仅仅因为他和团里的后辈拥抱了一下就提离婚,如今安婳更离谱,连个理由都不给就不理他了!

只希望他那封情真意切的信能打动安婳,如果她回头,他还是愿意跟她结婚的,毕竟他也找不到比安婳条件更好的了。

陈斯彦心情低落去了团里,谁知刚到,就有人通知他去杨书记的办公室。

......不安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了。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准的。

陈斯彦一进办公室,就听到杨书记的怒喝:“陈斯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破坏军婚!”

陈斯彦瞬间吓得魂都没了,再一瞧办公室里的人,除了乐团的杨书记,还有文化厅的赵厅长,以及一个穿军装的人。

好半晌,陈斯彦才找回思路,惨白着脸狡辩,“书、书记,这话是从哪说起的?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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