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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黎季成洲:无无番外笔趣阁

简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黎看过去,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皮肤黝黑,脸型瘦长。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但衣服有点不一样,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配上那身飞行服,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简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沉甸甸的,格外有压迫感。简黎赶紧收回视线。帅是帅,性格挺凶的。坐了一下午火车,简黎有些受不住了。空间小,座位硬,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那滋味简直了。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一起身,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包太沉了。打开看了眼,发现简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25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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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简黎季成洲:无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简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黎看过去,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皮肤黝黑,脸型瘦长。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但衣服有点不一样,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配上那身飞行服,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简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沉甸甸的,格外有压迫感。简黎赶紧收回视线。帅是帅,性格挺凶的。坐了一下午火车,简黎有些受不住了。空间小,座位硬,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那滋味简直了。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一起身,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包太沉了。打开看了眼,发现简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

《简黎季成洲:无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简黎看过去,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皮肤黝黑,脸型瘦长。

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但衣服有点不一样,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

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

配上那身飞行服,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

简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沉甸甸的,格外有压迫感。

简黎赶紧收回视线。

帅是帅,性格挺凶的。

坐了一下午火车,简黎有些受不住了。

空间小,座位硬,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那滋味简直了。

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

一起身,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

包太沉了。

打开看了眼,发现简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用水壶,里头灌满了水,这能不沉吗?

简黎把水壶掏出来放在桌上,挎上包离开座位。

有道视线追随着她走远的背影,笑着跟身旁人道:“季队,那女同志还挺机警的,居然没轻易相信文工团的特招机会,我刚才都怕她当真了,被人骗财骗色。”

季成洲颀长身躯坐得笔直,淡淡瞥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去英雄救美?”

年轻男人唇边笑容扩大:“这不人家自己识破了,不需要我出手。不过季队,你还知道那女同志长得美,我以为你真脸盲呢。”

想到什么,男人又嘿嘿一笑:“季队,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个女同志挺般配的,两人颜值都高,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

“诶,要不要考虑一下?”

男人开始鼓动。

季成洲凌厉的眉挑了下,冷声道:“孙长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是不是很闲?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黎,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

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季成洲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

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季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季成洲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

车厢交界处。

简黎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季成洲:“季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季成洲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季成洲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

季成洲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简黎回到座位。

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简黎不以为意,抿了抿唇,感觉嘴有点干。

她拿过桌上自己的水壶,拧开,将水倒在瓶盖里,小口小口地喝。

火车从南到北,空气湿度在明显降低。

简黎越喝越觉得有点口渴。

一整壶水不知不觉喝掉一半。

她发现有点不对劲。

眼前的水壶怎么开始有重影。

是她眼花了吗?

看她恍惚的样子,对面的大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见她没反应,立刻起身坐到她旁边,亲昵地挽她的胳膊:“妹子。”

简黎心头警铃大作,不好,这水有问题!

她牙齿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人也清醒几分。

大娘堵在座位出口,手紧紧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起身。

简黎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张了张嘴巴,下意识喊救命。

可惜有一道更大的男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眼镜男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上前拉住简黎的手臂,亲热地喊她。

旁边还有个女人开口:“嫂子,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闹离家出走,跟我哥回家吧。”

是刚才那堆围着眼镜男咨询的女人中的一个。

“是啊,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别在车上闹。”大娘附和。

三人前后左右夹击简黎。

推着她往车厢出口方向走。

列车员正在报站,说下一站即将停靠。

要下车的乘客们拖拽着大包小包的行季往出口挤。

整个车厢闹哄哄、乱糟糟。

周围注意到的简黎动静的乘客只当是一家人闹矛盾。

简黎心知中了圈套,拼命挣扎,大喊:“救命!”

“这伙人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他不是我丈夫!”

周围有人投过好奇目光,也有人上前询问,眼镜男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媳妇儿跟我闹别扭呢。”

大娘也帮腔:“对,小两口吵架呢,什么人贩子,哪有人贩子敢在火车上抢人的。”

“不!他们在撒谎,他们串通好的,快报警!报公安!”简黎大声反驳,但因为中药,声音绵软无力,在一片嘈杂中并不凸显。

周围想上前帮忙的人表情迟疑,显然还在思考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体内的力气在快速流失,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袭来,简黎脚下软得快站不稳。

离车厢出口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只有一米了。

再推一下,简黎就要被带下车。





江言傅忽然笑了笑:“不用,几条鱼而已,死了就死了呗。”

他马上就要走了,养再多的鱼都是徒劳。

更何况喜欢的那几条已经死了,什么也不能替代它们。

“真的?”

看着对方如此大度的样子,秦书雅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感觉很陌生。

当晚,江言傅依旧睡在书房。

清晨,他照常起来给母子俩做早餐。

热气腾腾的海鲜粥端上桌,秦书雅感觉久违的一切都回来了。

但她没有看到,江言傅正在确认登机时间。

一个小时后,秦书雅带着秦明昊去参加集团的慈善晚宴,并没有通知江言傅。

因为今天,宋修远也正好在现场。

金碧辉煌的大堂内,各界精英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秦书雅身着一席华丽礼服,安顿好儿子后便去找宋修远了。

不久后,江言傅也进了大厅。

他是来找秦母拿签证的,只是经过人群时,闲言碎语不断。

“明昊怎么就一个人,你妈妈又去找修远了吗?”

“秦总对修远可真是痴情啊,听说前天为了补偿受伤的事,特地买下他最喜欢的定制款游艇,价值几亿!”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总还是对修远念念不忘。还记得他们俩青梅竹马那时候,她天天跟在修远后面到处跑,亲手做蛋糕点心送过去,修远一旦不喜欢她就全部重新做。”

“对了明昊,你妈妈那么喜欢宋叔叔,要不他当你爸爸怎么样?”

众人哄笑阵阵,秦明昊仰起脑袋:“我也喜欢宋叔叔!我要他当新爸爸!”

他目光一转,注意到了这边的江言傅,小脸顿时无比嫌弃。

“你这个坏爸爸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闻言,一众纨绔的公子千金纷纷围过来看戏,眼里的嘲讽快要溢出来了。

“哟,这不是秦总那个废物老公吗?上次弄伤修远,这次又想来捣什么乱啊?”

“秦总只是可怜你罢了,别想着做赘婿攀高枝,趁早把位置让出来!”

众人恶毒之语不断,纷纷让江言傅滚出去。

江言傅不想过多理会,继续往二楼走去。

不料却突然被秦明昊推了一把。

他一脚踩到掉落的酒瓶,重重摔在楼梯上。

“砰!”

闷声响起,头破血流!

秦明昊哭着大喊:“你快点滚啊,不要来破坏妈妈和宋叔叔的感情!”

得知是被亲儿子推到,江言傅整个人坠入冰窟。

他强忍着剧痛站起来,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秦明昊,你推爸爸干什么?!”

听到动静的秦书雅冲了过来,小心搀扶起了江言傅:“言傅,我马上带你去楼上包扎。”

可还不等她动身,一个服务员就急忙冲过来:“秦总,宋先生都快醉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秦书雅蹙眉微皱,脸色闪过一丝迟疑。

“言傅,你......”

“我自己走。”

江言傅抓着扶手,挣扎着移动:“你去看宋修远吧,明昊已经过去了,别跟丢了。”

闻言,秦书雅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慌张。

她总感觉江言傅的大度,不像是无理由的包容,反而更像是不在乎的态度。

“妈妈快过来!宋叔叔吐了!”

可听着儿子的呼喊,她终于转身离开,有些愧疚开口:“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去照顾宋修远!”

秦书雅一走,江言傅默默地上了楼。

他敲响秦母的包间,后者开门被吓了一跳。

“怎么搞成这样,我给你叫救护车。”

“不了,飞机要晚点了。”

“晚什么点,你就非得急着走吗。”

“嗯。”

秦母也没有办法,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那我也不拦你了。这里是手续和签证,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还需要一件事。”

江言傅淡然开口:“不要告诉母子俩我在哪,我不想被打扰。”

“感谢了,阿姨。”

......

晴空映衬着轻云,江言傅拿起会场外的行李,仰望天空。

从今天起,秦家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

十年的暴风雨骤然停歇,他终于要迎来属于自己的新生了。

江言傅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

随后他毅然转身,踏上前往机场的路......





“这怎么可能?”

平日里沉着冷静的女总裁,此刻竟显得有些慌乱。

她原本不想亲自打电话挽回,但还是咬牙拨通了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电话打不通,所有联系也全被拉黑。

秦书雅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慌不择路地想亲自去找人,可转了半天又回来了。

回忆脑海中的记忆,她竟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江言傅!

兴趣、身世、人脉圈......就连江言傅常去的地方都不知道,她该从何找起?

就在这时,出去踢球的秦明昊也回了家。

他一进门就吵吵:“坏爸爸,快点给我做晚饭!我都要饿死了!”

“别喊了,你爸爸已经失踪了。”

秦书雅有些烦躁,本想让儿子消停一点,不料秦明昊听后竟欢呼起来。

“那个丢人的废物终于走了?太好了耶!”

“妈妈,我们快让宋叔叔搬过来,以后他来当我爸爸......”

秦明昊说着说着,开始肆无忌惮地骂起江言傅来。

语气之恶劣,让秦书雅都有些胆寒。

她有些震惊地质问道:“谁教你说这些脏话的?他可是你亲爸爸!”

印象中父子俩顶多不和,也没有闹到断绝关系的程度。

可自从宋修远回国后,秦明昊的行为越来越恶劣,现在活脱脱成了个小恶魔!

“他不配做我爸爸!我没有这么窝囊废物的爸爸!”

秦明昊小嘴一撇,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他还跑到宴会上丢人现眼,早知道该撞死他的,哼!”

“给我闭嘴!”

秦书雅脸色乌黑:“他养了你整整六年,你怎么能这么咒他!”

“说,是不是有谁在背后教你这么说话的?”

见到母亲好像生气了,秦明昊显然被吓住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都......都是宋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我爸就是个窝囊废,有这种爸爸会被同学嘲笑的......”

正当秦明昊说着,助理的短信发了过来。

“秦总,我们刚查到宋家在国外已经破产了,宋修远回国只是为了抢夺您的财产,您千万别再被骗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宋修远在背后操控!

秦书雅瘫坐在沙发上,感觉心被阵阵撕扯着痛。

她没想到,自己爱了这么久的白月光竟是这种人。

为了骗到财产,不惜用一切手段把江言傅逼走!

江言傅受了这么多委屈,他......还肯回来吗?

“我先找到言傅,再去找宋修远算账!”

秦书雅猛的站起来,马上调动所有资源进行地毯式搜索。

她现在已经看清了真相,一定要不惜代价找到江言傅!





简黎离开不久。

继父刘军便发现她跑了。

望着病房内空荡荡的床铺,刘军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床腿,他妈的,果然不是自己的亲闺女就是养不熟,养了十年养出一头白眼狼!

不就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嘛,往上数十几年,表兄妹还能通婚呢,继兄妹怎么就不能嫁了?都是一家人,内部消化连嫁妆彩礼都省了,多合适啊!

刘军不甘心,从病房转身出来,质问外面值班的村大夫:“不是让你多用点药让她睡死吗,怎么还让她跑了?”

大夫耸肩含胸,战战兢兢地怕极了刘军:“我、我就去公社吃个饭的功夫,谁知道回来就不见人影了。要不,你问问那位。”

大夫朝另一间病房的方向努努嘴。

卫生所一共就两间病房,中间的墙薄得跟纸似的,一边有动静,另一边肯定听得清黎。

刘军看向大夫示意的方向,那里最近住进了一个军人,军衔还不小,因为上头领导特意拍了电报过来,让村里所有干部随时待命,对方有任何需求都要第一时间满足。

刘军拍了拍自己的脸,一脸凶相瞬间转变成恭敬,走过去隔着门口的布帘对里头的人说:

“同志,方便吗?跟您打听个事。”

几秒后,季成洲冰冷的声音才响起:“你跟她什么关系?”

刘军没想到对方一下就猜到他要问什么事,眼珠子转了转,道:

“让您看笑话了,那丫头叫简黎,跟我儿子处了好几年对象了,眼看就要扯证,也不知道攀上哪家高枝了,忽然又要悔婚。我儿子在家要死要活非她不娶,我这不就只好找过来找那丫头,想跟她谈谈彩礼的事。”

季成洲端坐在床头,不厚不薄的唇勾起一点弧度。

果然,那个女人势利又现实。

已经攀上了他们季家,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在前锋村的对象?

“您知道她往哪儿跑了不?”见对方迟迟没说话,刘军试探着问。

季成洲:“不知道。”

刘军不敢多问,道声“多谢”就离开了。

刘军刚走一会儿,卫生所门口便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驾驶座的门打开,一个身穿绿军装的年轻男人急匆匆跳下来,大步跨进屋内。

“季队!”

看到季成洲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男人微微松了口气,

“基地领导让您尽快赶回首都,有紧急任务,我已经买了最近一班回首都的火车票。”

“那走吧,还磨蹭什么。”季成洲抬手看了眼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外走。

年轻男人跟在后面。

两人上了车,季成洲油门踩到底,在乡村路上狂飙。

到了市火车站,将车交接给部队的人,两人跳上了即将出发去首都的火车。

哐当……哐当……

绿皮火车在铁轨上摇晃前行,窗外风景一幕幕往后掠。

车厢过道站满了人,大包小包的行季堆叠在一起,大家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黑、灰、深蓝三种色调,女的梳辫子或者齐耳短发,男的要么中分要么顶个鸡窝头,但无一例外都头发茂盛。

有人带了活的家禽上车,交谈声夹杂着家禽嘎嘎咯咯的叫声,嘈杂又热闹。

梁威只买到三张硬座,座位还不挨在一起,只能分散坐。

梁威和叶巧在车头的车厢,简黎在车尾。

刚坐下,简黎便被人给盯上了。

原因无他,她那张脸长得太扎眼。

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搭在肩头,小脸凝脂一样的白,皮肤嫩得像吸饱了水份,杏眸莹润,鼻梁高挺,鼻头小巧秀气,还有一张桃心唇,因为气血充足,泛着枝头嫩樱桃的颜色,唇珠圆润,唇角不笑的时候也会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又娇又媚,又纯又欲。

路过的狗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类型。

坐简黎对面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试图套话:“同志,你多大了?工作了没?处对象了吗?”

“去首都是回家还是走亲戚?”

这年头,出远门无外乎就那一两个原因。

简黎没搭话,目光暗自打量对面的男人。

深蓝色的中山装,腋下夹着黑色公文包,国字脸,鼻梁架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像是在国营单位的干部。

知人知面不知心,刚穿到陌生环境,简黎对一切保持警惕。

男人没放弃,还在努力搭话:“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

“我是京市文工团招聘办的主任,我看你外形条件不错,有没有兴趣进文工团?我可以帮你内部推荐,走特招渠道,不用考试。”

简黎不为所动,“谢谢,我没兴趣。”

简黎拒绝,但周围竖着耳朵偷听的女同志们心动了。

纷纷围着眼镜男询问。

见状,一大娘站在简黎座位旁边,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哎哟,妹子,你知道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文工团,你还不稀罕?每个月不仅有35块的工资拿,衣食住行都不用你自己掏钱,这样的好工作上哪儿找去?”

“这还不算呢,我瞧着你也到相看对象的年纪了吧,长得这么招人,要是能进文工团,就能接触到部队上的军官,到时候嫁个首长啥的大领导,后半辈子都不用愁啦!”

大娘在简黎耳边喋喋不休。

视线不经意间跟对面的眼镜男交汇。

简黎没错过两人的互动,忽然问了她一句:“大娘,您家里有闺女吗?”

大娘毫不犹豫地点头。

简黎笑:“文工团的工作这么好,招聘办的主任也在这儿,还不赶紧帮你闺女争取个机会,等她嫁了首长,你就是首长的丈母娘,坐火车也能买张坐票,不至于让你站一路。”

简黎话落,过道斜前方传来一声低笑。





忽然,她眼前瞥见一抹绿,是那个冰山男!

简黎什么都顾不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她绝不能落到人贩子手上!

“老公!”

“老公快救我!”

“有人贩子要把我绑走!”

简黎拼尽全力朝着冰山男大喊。

季成洲是特战队的飞行员,耳聪目明,比寻常人的五感优越。

几乎是简黎出声求救的同一时间,他拨开人群,长腿一跨,到了简黎身边。

“放开!”

冷厉的声音威慑力十足。

眼镜男一伙人早在看到季成洲身上的绿装时便松开了简黎,飞快跳下火车。

简黎脚下一软,直接跌进了季成洲怀里。

人往下坠,她本能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小脸更是埋在他胸膛:“救、救我……我中药了……”

她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声音软得不像样。

再这么下去,她就要当众出丑了。

怀里忽然多了一团娇软,季成洲浑身钢筋铁骨快炸开了。

“孙长征!下去抓人!”季成洲朝车厢那头厉声喊了一句,然后单手扣住简黎的腰,将她带进旁边的洗手间,锁门。

锁上门的刹那,简黎再忍不住,红唇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嘤咛。

药效已经到极致。

热、好热……

她意识紊乱,小手在男人身上毫无方向地摸索,她想要解药。

季成洲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如此亲昵地摸过。

几乎是同时,他浑身紧绷,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

“别乱动!”

冷冰冰的警告,但细听之下便能发现他气息乱了。

大手伸进裤子口袋,摸着什么东西。

他是特战队的飞行员,经常会接受各种反间谍训练,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些必备解药。

摸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盒子,季成洲将盒子打开,倒出一颗红色药丸,抬手一把掐住简黎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喂下药丸。

一股清凉刺激的气息充斥口腔,简黎迷离的双眸清明几分,视线猝不及防地与季成洲对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

季成洲清黎的看到女人凝脂般的小脸,五官精致得过分。

心口莫名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但表情仍旧是万年不变的冷。

克制住心头的异样,季成洲转身欲走,解药已经喂她服下,他也没打算放过拐卖团伙。

然而简黎也就只清醒了一秒。

紧接着灼热便从深处喷涌而出,整个人热得要喷火,像干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

见男人要走,简黎忽地抬起胳膊,圈住他结实有力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然后惦脚将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帮帮我。”

娇软的声音,五分撒娇,五分恳求。

水濛濛的杏眸无助地朝他眨了眨。

季成洲震惊于她如此大胆的举动。

愣了一秒,“放开”还没说出口,薄唇张开的瞬间,柔软灵活的舌便伸了进来,与他口舌笨拙地贴吮起来。

每动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动,大脑空白一片。

冰山就是冰山,哪能轻易融化了?

几秒后,季成洲反应过来,伸手拉开圈在自己脖颈上的胳膊,冷声呵斥:“站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简黎点点头,又摇头。

眼巴巴地望着他。

季成洲声音更冷:“我问你,谁能救你,你就对谁这样吗?看清黎我是谁。”

没等简黎回答,洗手间门外传来声音。

“季队,你在里面吗?”

季成洲一手按住简黎的肩,不让她再缠上来,一手去开门。

简黎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乱动,顺势缠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门打开,孙长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男女搂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要说的话顿时凝固在嘴边。

我滴个乖乖!

平日里把他们训得孙子一样,眼神从不分一个给身边女同志的队长,居然搂着一个女人?

而且,那飞行服别人碰都不许碰一下,现在,都皱成什么样了……啧啧,没眼看。

偏生简黎在这个当口还扒拉着季成洲的衣服,嘟囔道:“我还要……”

要?

要什么?

孙长征脑子电闪雷鸣,划过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

“规矩点。”

季成洲抬手将简黎扒拉在他胸口的手扯开,转头一脸严肃的朝孙长征问,“人抓到了吗?”

孙长征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抓到了,但是对方一口咬定是认错了人。铁路公安想请你过去配合审讯。”

季成洲转头看了眼简黎,兴许是解药起了作用,她脸颊潮红褪去,整个人安分不少。

正巧有戴着红袖章的女列车员过来,季成洲对列车员道:“同志,麻烦照看好她。”

女列车员正是知道车上出事才赶过来的。

见状赶紧上前扶过简黎。

季成洲和孙长征跳下火车,去跟铁路公安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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