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七北长离的女频言情小说《痛击我的爱人陶七北长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栋歪歪斜斜的大楼上面的字,再也不是模糊一片了,我曾以为那两个字是地府的缩写,现在全貌展现在我的眼前,只变成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桃七。其实我骗了北长离,我十八岁以前,一直都叫桃七,这个名字伴随了我的成长,见证了我那些难堪的过去,于是我改姓,矛盾地希望自己能获得另一种人生,又不愿抛下曾经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进入了那栋大楼,没有电梯,直接到了善恶台。秦琪的身体有些缥缈,就快要消失了,她笑着朝我挥手,“小七呀,我好像要走了,反正我那死鬼老公也活不了,我没什么遗憾的,就是可惜,没投上好胎。”我指尖一点,她溢散的魂魄慢慢归拢成一个光点,我轻声告诉她,“投胎去吧,放心,你下辈子很幸福。”光点一下子飞走,善恶台恍若虚影,一座门凭空出现,神荼郁...
《痛击我的爱人陶七北长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栋歪歪斜斜的大楼上面的字,再也不是模糊一片了,我曾以为那两个字是地府的缩写,现在全貌展现在我的眼前,只变成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桃七。
其实我骗了北长离,我十八岁以前,一直都叫桃七,这个名字伴随了我的成长,见证了我那些难堪的过去,于是我改姓,矛盾地希望自己能获得另一种人生,又不愿抛下曾经的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进入了那栋大楼,没有电梯,直接到了善恶台。
秦琪的身体有些缥缈,就快要消失了,她笑着朝我挥手,“小七呀,我好像要走了,反正我那死鬼老公也活不了,我没什么遗憾的,就是可惜,没投上好胎。”
我指尖一点,她溢散的魂魄慢慢归拢成一个光点,我轻声告诉她,“投胎去吧,放心,你下辈子很幸福。”
光点一下子飞走,善恶台恍若虚影,一座门凭空出现,神荼郁垒镇于两侧,他们看着我,向我行礼,“神君,别来无恙。”
我嗯了一声,直接跨过大门,北长离正坐在阵法中央,双目禁闭,阵法正源源不断汲取他身体的灵气,崔钰受了重伤,不复先前温文尔雅的样子。
崔钰看向我,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不理他,径直朝北长离走去,搭上了他的肩膀,他似有所感,睁开了眼,那双眼睛依旧很好看,雾蒙蒙的,就跟我当初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长离,好久不见,为了不让我出现,废了很大劲吧?”
北长离默了默,哑声道,“桃七,你说过,不会管后世如何,就算你现在出现,也无法阻止我。”
我轻叹出声,抚上他的脸,“辛苦你了,让你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年,成了你的枷锁,逃脱不开,这是我的错。”
他偏过头去,说了句无关的话,“我知道我的神骨是谁给的了。”
我一怔,那个与我一般模样的女人被扔出来,她狼狈不堪,尖锐叫喊着,十分之聒噪,我忽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了。
我想阻止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长离你……”他看向我,一字一顿,“我以神之骨,剥夺你的神格,拥有你的所有神力,从今以后,你将堕神除名,成为凡人,永入轮回之中。”
“啊!”
那个女人抱着头痛苦大叫着,满地打滚,一些灵点从她身体里飘出来,到最后甚至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一团黑雾,叫声凄厉。
那是我的本源,我的残魂之一,而现在,所有的本源之力全部进入了北长离的身体里。
鲜血涌出,他朝我笑了,我慢慢将他抱进怀里,他声音虚弱,但掩藏不住话里的笑意,“真的已经,很久没见了,我真的,很想你,但是你这个自私的女人说过,你想毫无负担地活着,我都没怎么打扰你。”
我勉强笑了一下,在他眼睛里看着笑了比哭了更难看的自己,“那你还故意拿高薪勾引我来地府上班?
你就是故意的。”
“是啊,”他咳嗽地厉害,我连忙给他顺气,“我其实去找过你的,你把我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府之中,我就想见见你,看你过得怎么样,结果,一看见你,你就说我碰瓷。”
“那死后我生前欠的债会一笔勾销吗?”
“不一定。”
“……”我记得那个时候,被道士抽走了残魂,看谁都像坏人,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我好像真的遇见过一个病秧子,我还让他离我远点,不要碰瓷。
“小七,我要死了。”
我下意识否定,“你现在是神,你死不了的。”
北长离似乎想说什么,那团黑雾尖声叫了出来,“他是个疯子!
他把神骨跟你的躯体炼化了,我不想死,你快阻止他!”
他冷冷瞥了一眼黑雾,“你不贪心她的躯壳,又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一阵地动山摇,周围的一切开始化为虚无,这种虚无很熟悉。
那是混沌的力量。
这里已经开始崩塌了。
北长离苍白一笑,“我要死了,死之前我会送你去投胎,你会忘了这一切,好好活下去的。”
我紧紧抱住他,埋进他的肩颈,“我说过的,我会陪你一起死。”
一滴泪落在我的手背,他回抱住我,我松了口气,他忽然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让我自私一次吧,姐姐。”
周围光芒大盛,白光缓慢覆盖了所有地方,黑雾的尖叫声淹没在白光里,我怔怔地看着前方,那里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当初在混沌里,他就躺在白光里,一身伤痕,凡人之躯,犹如蝼蚁,我本不想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但他拽住了我的衣角,睁开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轻声说,“姐姐,救我。”
鬼使神差,我将他抱走了,用金贵的灵草给他洗精伐髓,他真的太脆弱了,也可以是我无聊至极,把神骨剔下来给他,从此以后,他与我共享岁寿,但他从此也与我绑在一起。
我的一时兴起,让他疯魔了这么多年,他应该,解脱了吧?
地府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崔钰还是那个斯文的样子,白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想了想,去找了崔钰,他一看见我,就说,“现在是好时辰,去吧,秦琪在等你。
我哭笑不得,现在要去做秦琪的孩子了,只希望她这辈子不遇上渣男吧。
踏过了奈何桥,孟婆端着汤无奈地等着我,“又要浪费我一碗汤,喝不喝?
不喝我倒了。”
小翠在一旁阴森森地看着,让孟婆有些发怵,她催着我,我接过汤一饮而尽。
饮孟婆汤,前尘旧梦皆忘,踏入轮回者,恩怨痴狂,天各一方。
我以为,孟婆就是一个满脸皱纹,格外慈祥的婆婆。
眼前这个媚眼如丝,身段纤细,明艳张扬的女人,彻底颠覆了我的想象。
小翠端了一壶茶上来,孟婆恨铁不成钢地揪了揪他的耳朵,“小翠,都说了我在哪桌就不要往哪桌上往生汤!”
他面无表情,直勾勾看着她,“上次你说,你在哪里,就把哪里的人用往生汤灌趴。”
孟婆:……她疲惫地挥手,“先下去吧。”
我微微正色,“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刚来孟婆庄的时候,她抓住白琅要扔油锅里去,看见我之后,愣在原地,差点把白琅失手丢进忘川里去。
她这般失态,我不信她是第一次见我,但我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见她。
孟婆眼神飘忽,有些不自然,“你想谈些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语气平静,“你认识我?”
她忽然就炸毛了,“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我一直就呆着这个孟婆庄,你不要污蔑我啊!”
我点点头,“看来交情不浅。”
孟婆:……良久,她长长一声叹息,“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六道有轮回,天地有灵气,万物生长之初,孕育了七株桃花树。
第一株成神,第二株修仙,第三株造人,后面几株都成为了万物的养分,最后一株桃花树,却开了灵智。
她是天道的宠儿,得天道眷顾,早早化形,还不用以己身之力,去滋养万物,本该怜悯苍生,但偏偏,她长了个歪心,不似前面几株,反倒成了妖。
身负天道力量,自化形开始,她便嚣张跋扈,占山为王,到最后扩大规模,已经拥有了一支强悍的势力,既不归属神界,又不归属仙庭,活脱脱一个土皇帝。
她是第七株桃花树,于是给自己取名桃七,简单粗暴,又格外没有文化。
六界都把她当个笑话。
但人家拳头硬,实力强,谁说她坏话她就揍谁,揍完还没办法反击,还会被天道记恨,修炼之路必定坎坷,久而久之,没人愿意去惹这样一个霸王。
后来,她去混沌把北长离捡了回去,他本是强弩之末,但她终日给人灌灵丹妙药,不要钱地灌,不知过了多少岁月,他从一个普通人,晋升了半神,天劫也给他挡了,修炼之路无比顺畅,六界都怀疑他们俩有一腿。
再后来,北长离以一己之力开辟幽冥地,取名为地府,让这半神,掌管六道轮回,凡魂灵到此,必跪拜臣服,方可入轮回再生。
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可是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反击还会被天道惩罚,那能怎么办?
只能让他当这地府之主了呗!
慢慢的,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少,地府之主北太帝君,到底是被承认了。
不知过了多少岁月,天地灵气开始慢慢枯竭,众神开始陨落,作为孕育万物的最后一株桃花树,她的灵气将被反哺给天道,但她也是个狠人,不愿意就这样灵气耗尽消散于世,把自己元神撕裂,身体封印于地府之中,保证地府能万世留存,而灵气也只存在于地府,神陨仙落,只有地府安然无恙。
我面色古怪地听着这一切,孟婆不会无的放矢,要是猜的没错,那个桃七,就是我的前世吧。
未免也太过凶悍,能干出撕裂自己元神又不愿给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就算是现在的我,都可能干不出来。
孟婆一阵感慨,“小七,不是我吹,当时你简直就是六界的公敌,但他们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还要天天给你赔笑脸,让你不去祸害他们,真的太爽了。”
我:……好汉不提当年勇。
原来当初我跟北长离还有这么一段,但他为什么不跟我相认?
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老板他既然认识我,为什么不跟我相认?”
孟婆愣了一下,随即低声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据说你把自己封印之前,好像,渣了帝君,所以有传言说……”孟婆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说你是为了不负责任,抛弃帝君才跑路的。”
我:……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发展?!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轻叹伴着浅慢咳嗽响起:那是不可能的,她永远不会属于你。
一把黑伞猛然撑开在我面前。
刹那间,仿佛有无尽黑暗从中放出,将地铁站吞噬。
幽深的黑暗中,发生着我看不见的战斗,女鬼小姐姐发出了可怕的尖叫。
我回过头,对上了小哥哥苍白的笑脸。
他是这片黑暗中我唯一能看见的色彩。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怕他,还是该抱着他大喊一声,卧草,好可怕!
我看他。
他看我。
想了想,他伸手把我的脑袋瓜扣在他的胸膛前:“不怕。
这都是你的幻觉。”
额,小哥哥对我的智商是不是有什么错误认知。
不过小哥哥看起来瘦瘦的,胸肌却很好靠的样子啊。
黑伞收起,女鬼小姐姐一句低泣和黑暗一起消散:“骗子。
你说好的,只要数到十万下,能够再遇见你,就跟我做朋友,陪我投胎。”
嗯?
什么玩意?
女鬼小姐姐大半夜不着家,搁这数数,是我挑唆的吗?
一股凉气瞬间从脚底板冲到了天灵盖。
好色,撩鬼。
这另一个我还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正震惊,就听一阵尖叫从地铁口传来:“啊啊啊啊啊,陶七,你个小妖精,你竟然给我戴绿帽!”
是给我介绍了这份工作的前老板大侄子。
我缓缓抱起白琅,捏住了它的后颈皮,微笑询问北长离,“你们这里杀猫算犯罪吗?”
北长离摇摇头,“杀它不算。”
白琅:……白琅哆哆嗦嗦开口,“你契约我不吃亏的,我能保护你,有了我你就相当于多了一卡车打手。”
我皱着眉向北长离求证,“真的?”
北长离诡异地沉默了,回答的是崔钰,他冷笑一声,“不然你觉得他仇人这么多,怎么活下来的。”
白琅得意地翘起尾巴,“他们打不过我,我就喜欢看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说实话,挺欠扁的。
白琅一直念念叨叨,让我去解决孟婆,我不理它,装聋作哑。
我还得去给小男孩烧裙子,就不再管它,转头问崔钰,“崔助理,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崔钰点头,“是要去做什么吗?”
“就刚接回来的那个小鬼,我答应给他买套裙子,就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没有店开着。”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北长离这时开了口,“让白琅来。”
崔钰眼睛一亮,“对啊,白琅会纸扎手艺的,我差点忘了。”
白琅趴在一旁,听到自己名字,警惕地睁开眼,“干什么?
我可不做这个降低老子逼格的东西。”
北长离双眼一眯。
——“他妈的,都不是人,”一只白猫正站着做纸扎裙,手艺娴熟,面容扭曲,边做边抹泪,“呜呜呜,老子要不是打不过他……”我好心纠正,“本来就不是人。”
白琅:……他气愤扭头,爪子扎得飞快,没多久一件小巧华丽的洛丽塔就扎好了,它直接扔进火盆里,坐在一旁发呆的小男孩手里出现一件相同的裙子。
“好,漂,亮!”
小男孩站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要去换上。
白琅幽幽叹气,“好好一个男孩,居然喜欢裙子,不过,也怪不得他。”
一听这语气就有问题,我支棱耳朵,“详细说说。”
“我也是听孟婆说的,她跟我说这小鬼本来可以投胎,结果资料是混乱的,刚到她那里就直接化了厉鬼,被打散两魄以后就关进了善恶台,”白琅语气有些不屑,“后来才知道,陈美玲她婆婆以后这孩子就是她儿子的,偷偷找人给她吃转换胎儿性别的药,那药就是民间邪术的一种,用阴灵做引,强行与肉体融合,本来就是个女胎,非把肉身给换了,掺有阴灵的魂魄是投不了胎的。”
我听完这些,觉得这些人真的是有病,受罪的只有这小鬼一个。
小鬼这时换了裙子出来,笑容满面,“好,看。”
我戳了戳白琅的毛,低声问,“那他现在还能去投胎吗?”
白琅回答道,“也是他运气好,被打散的两魄里有阴灵,厉鬼退魂,不过投胎还要好几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招手让小男孩过来,“有名字没?”
他摇了摇头,我看向白琅,“会不会取名字?”
白琅悲愤怒吼,“老子又不是名字生成器,你不能自己取吗?”
我挑眉,“那就叫白琅他爹好了。”
“……陶七,我杀了你!!!”
道士看出不对劲,一撩头发仔仔细细看了我半天,嘴里念叨着,“奇怪……”红衣鬼一直叫着是我指使她们的,直接导致我假没得休了,还得回去接受调查。
可恶!
要不是白琅躲在我的包里睡觉,我都怀疑是它为了让我没有假期故意搞的这一出。
刚刚我问过北长离,他说今天这不算加班。
唉。
没有加班费。
我垂头丧气坐上班车,白琅惊醒,看我一眼,“还没到站?
我记得路没多长啊,专门按你家路线建的。”
没太注意它说的话,我摇头叹息,“被人坑了。”
红衣鬼此时就被绑在后面的座位上,正凄凄惨惨哭着,看见白琅,哭声戛然而止。
白琅喵了一声,语气不善,“怎么是你们?”
我看向它,“你认识?”
白琅一翘胡子,得意回答,“被我揍过很多次,好久没见着了,原来搁外边躲着呢。”
话音刚落,红衣鬼们瑟瑟发抖往里面缩了一点。
马面押着红衣鬼在前面走,我麻溜跟在后面,现在公司里空无一人,马面上了顶层,崔钰看见我,有些奇怪,但没多问什么,一起进了一间黑屋子。
红衣鬼被扔在一旁,崔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冷冰冰询问道,“名字。”
“秋雨。”
“春风。”
红衣鬼老老实实回答。
崔钰拿出一支黑漆漆的笔,在虚空中划了一下,紧皱眉头,“为何私自出逃善恶台?”
秋雨哆哆嗦嗦说,“有人告诉我们俩,可以让我们下辈子拥有绝世美貌,我们一时猪油蒙心,才……”我震惊了,“这话你们也信?”
这不得根据父母基因来决定?
万一父亲长得不怎么样,还得引发家庭矛盾。
崔钰叹了口气,“你们曾因为一句话而屠了别人的家族,因怨入厉,根本无法再入轮回,本该在善恶台洗涤罪孽,如今听信谗言又私自出逃,照例该灰飞烟灭。”
秋雨春风开始疯狂求饶,“判官大人饶命啊!
我们俩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听命行事,也只是给那个道君捣捣乱,没害人性命啊!”
崔钰紧接着开口,“将幕后之人供出来,可减刑。”
一听这话,我大感不妙,连忙后退一步。
果然,秋雨春风齐刷刷指着我说,“判官大人,就是她。”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崔助理,真跟我没关系……”然后就看见崔钰同情点头,“我知道。”
我:哈?
崔钰看向秋雨春风,神情冷漠,“想清楚再说话,我可不是好忽悠的,毕竟白琅最喜欢吃油炸的鬼了。”
白琅炸毛,“你胡说!
老子喜欢吃鱼!
鬼最难吃了!”
她们齐齐一缩,哭着说,“我们不知道老大叫什么,但是她跟这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老大说如果被发现了就让我们死扒着她。”
我:……破案了,又是她。
我十分怀疑我没见过面的爹妈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等我找到她我得质问下为何老盗用我身份证银行卡。
崔钰去找北长离了,我的假期又回来了。
离开之前,我忍不住好奇问崔钰,“崔助理,我听你说她们因为一句话屠了族,说什么话啊?”
崔钰沉默片刻,才说出来,“就因为有人说她们俩长得不怎么样。”
我:……草,太震撼了,果然颜狗的破坏力是巨大的。
回家之前,我想去找一下那个道士。
白琅不同意,“地方这么大,你上哪里去找?”
我拿出一块布料,那是道士跟秋雨春风搏斗掉下来的,我顺手捡了回来,递给白琅,“闻气息,带我去找他。”
不出意料,白琅再次炸毛,“草!
你他妈当我是狗啊?!”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在中央大道逮到他了。
道士没有看见我就跑,只是面露沧桑,“小姑娘,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算个命。”
“什么命?”
我定定看着他,“我见过你。”
道士点头,“你见过我不止一回。”
“当年那个说我中邪往我身上拍符纸的那个骗子,就是你吧?”
道士:……此时我心中有一道迷雾即将要散开,很小的时候,我还住在孤儿院里,有个道士出现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跟我说,我中邪了,还说他会帮助我,我本来想告诉院长这里有骗子的,但是他给了我一块钱。
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然后我同意了,他开始往我身上拍符纸,拍一张我就难受一分,还傻傻以为自己真的中邪了,内心里非常感激他。
他拍完后符纸自燃,我晕了过去,但醒来之后,我就发现,我没有情绪了。
即使外表看起来再激动再怎么怎么样,我的心里依旧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丢了一块东西,哪怕我遇到了再离谱的事情,接受起来也毫无压力。
就好像,本该是这样。
道士神色复杂,“难怪她一直撵着我跑,你居然就是……”话还没说完,一脚从天而降,伴随而来的便是骂声,“草你妈的死道士,老子说没说过,别让我看见你?”
道士被一脚踹飞好几米远,我吓得后退几步,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她有利索的短发,眼角凌厉,有种盛气凌人的美丽,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
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她,害我负负负资产!
这个罪魁祸首!
我嘶了一声,冲上前就要揍她。
对面的人笑了,看上去颇为嘲讽,“哟,见面了,不过也不怎么样嘛,喂,等你活够了就自杀,我挺稀罕这身体的。”
我:……歪,妖妖灵吗?
这里有劝人自杀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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