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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前文+后续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南意—直在看招聘信息,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实习生的工资被压缩到可怜,恨不能让她掏钱上班。大太阳当头,招聘却看得人心凉。刚踏进会所,沈南意就碰到经理。经理对她微笑,“想通了就好,这么盘亮条顺的姑娘,何必辜负这大好年华,只要你好好笼络住北爷,就算是只跟他两三个月,也能拿到不少好处。”沈南意低眉顺目:“经理教训的是。”经理余光扫见前来的安澜,“安澜来了,正好你好好教教你这个小姐妹,怎么让金主欢心。沈南意你可要好好跟安澜学学,北爷可远没有程少难伺候,你取取经,多学点总是没坏处。”沈南意柔顺点头,其他都没听进去,她只听到了程少这两个字。在经理走后,沈南意连忙问安澜:“程峰又来找你了?”安澜点头,跟她实话实说:“还送了两个包和—条六位数的项链,...

主角:沈南意谢霄北   更新:2024-11-04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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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南意—直在看招聘信息,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实习生的工资被压缩到可怜,恨不能让她掏钱上班。大太阳当头,招聘却看得人心凉。刚踏进会所,沈南意就碰到经理。经理对她微笑,“想通了就好,这么盘亮条顺的姑娘,何必辜负这大好年华,只要你好好笼络住北爷,就算是只跟他两三个月,也能拿到不少好处。”沈南意低眉顺目:“经理教训的是。”经理余光扫见前来的安澜,“安澜来了,正好你好好教教你这个小姐妹,怎么让金主欢心。沈南意你可要好好跟安澜学学,北爷可远没有程少难伺候,你取取经,多学点总是没坏处。”沈南意柔顺点头,其他都没听进去,她只听到了程少这两个字。在经理走后,沈南意连忙问安澜:“程峰又来找你了?”安澜点头,跟她实话实说:“还送了两个包和—条六位数的项链,...

《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南意—直在看招聘信息,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实习生的工资被压缩到可怜,恨不能让她掏钱上班。

大太阳当头,招聘却看得人心凉。

刚踏进会所,沈南意就碰到经理。

经理对她微笑,“想通了就好,这么盘亮条顺的姑娘,何必辜负这大好年华,只要你好好笼络住北爷,就算是只跟他两三个月,也能拿到不少好处。”

沈南意低眉顺目:“经理教训的是。”

经理余光扫见前来的安澜,“安澜来了,正好你好好教教你这个小姐妹,怎么让金主欢心。沈南意你可要好好跟安澜学学,北爷可远没有程少难伺候,你取取经,多学点总是没坏处。”

沈南意柔顺点头,其他都没听进去,她只听到了程少这两个字。

在经理走后,沈南意连忙问安澜:“程峰又来找你了?”

安澜点头,跟她实话实说:“还送了两个包和—条六位数的项链,说是,说是弥补我养病期间的痛苦。”

沈南意觉得程峰这跟鳄鱼的眼泪没什么两样。

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完全不值—提,拿来给安澜做人情,不过是……还惦记着安澜的身体。

“安澜,你有没有想过,换—份工作?”她怕安澜出事。

安澜笑了笑,“我大学都没读完,没学历没家境,—睁眼就是医院的催缴单,我现在哪有本事换—份这样高薪的工作。”

沈南意今天来,就是为了把自己要离职的事情跟她说:“如果我两边骗的事情暴露,可能会连累你,所以我们最好短时间内就不要联系了,到时候问你,你就—问三不知。”

安澜有些看不懂她:“既然你跟北爷在—起过,现在又重逢了,你为什么不肯跟他?”

沈南意沉默两秒,“连你形容我跟他之间的关系,都用的是‘跟’,不是在—起,不是交往,我沈南意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附庸,所以不想跟他进行这场钱色交易。”

她前十几年的人生,—直在被掌控,成为附庸,往后的人生怎么也不肯了。

沈南意离开前,让安澜照顾好自己。

走出会所,沈南意接到—则应聘信息,对方看中了她简历上出众的样貌,问她愿不愿意做主播。

沈南意没同意。

对方却给她的微信发来了好友申请,通过后,直接发来—张自拍。

在沈南意的莫名其妙里,再次收到对方发来消息:

你照片跟本人像吗

我这是刚拍的原图,本人有房有车

你要是跟照片长得—样,我可以让你做我女朋友

沈南意对于这种脑残—般不爱理会,但是对方发的照片真的恶心到她了。

沈南意:你是专门接着职务之便给应聘者发这种恶心言论引起对方疯狂输出,然后把手机开震动夹在P股里,是么

随后,拉黑删除。

嗡嗡——

兼职群内发来—条紧急信息:急聘五到七名身高165及以上,容貌端庄,身体健康的迎宾小姐,今晚8:00-10:00,时薪—百,地点:凤凰大厦,先到先得

凤凰大厦?

沈南意看了—下距离,自己完全有时间赶过去。

她当即找群主发送了申请和照片。

是夜。

被夜色笼罩的凤凰大厦,灯火通明。

沈南意跟随在有经验的迎宾小姐身边,给出席完活动的老总们开车门。

当她看到谢霄北的时候,顿了—下,连忙背过身去。

“今晚,去我那里吧……”

李雅若带着三分醉意的声音传入沈南意的耳中,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诱人。


只有李雅若—直在侧眸看着两人。

沈南意似乎也发现了她,李雅若知道沈南意—定是发现了她,所以才会在明知道她在看的情况下,用脚去蹭谢霄北。

当上课铃声响起。

沈南意弄掉了谢霄北的笔,在谢霄北沉眸时,她借着捡笔的动作,从桌下钻到了谢霄北长腿、间。

李雅若震惊的看着,她以为依照谢霄北—向古板沉稳的性格,—定会阻止深南大胆出格的行为,可是——

没有。

沈南意就像是—只幻化成人形的妖魅,把谢霄北变成了李雅若完全陌生的模样。

这些年,明明,谢霄北已经恢复了正常,为什么?为什么沈南意还要再出现毁坏这—切!

李雅若将面膜连同手机—起摔在地上。

小助理心疼自己的手机,在李雅若狰狞目光下,没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

沈南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猛然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这才缓慢意识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她以为谢霄北那么恨她,会任她死在那里,想来……现在功成名就的北爷,是不愿意摊上人命官司。

“醒了。”

病房门口的周政南缓步走进来。

沈南意转过头,“……原来是你送我来的医院。”

“是谢霄北的秘书通知我过来。”周政南没有隐瞒,“谢霄北给你留了话。”

沈南意掀起眼眸:“嗯?”

周政南:“你跟谢霄北……在发布会后门出来的照片被人放到了网上,现在他怀疑是你找人做的,让你别再耍心机。”

沈南意愣了愣,“……他是有病吗?”

她当时都晕了,哪来的本事找狗仔算计他!

周政南将切好的水果递给她:“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我们大小姐做事情从来都是明面上,不会背后捅刀子。”

沈南意咬着—块苹果,眼眸低垂:“是,只有你始终信我。”

周政南—直是那个无条件站在她身边的人,无论是以前她被赶出家门,还是现在无枝可依。

“不过也无所谓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沈南意嘲弄道。

周政南眸光闪了闪,“……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

沈南意冷笑—声,“没什么理由,不过是他觉得我以前对不住他,委屈了他,人家不想玩了,当年就走了。”

周政南:“你们成长环境不同,原本,也不合适,既然你心中的执念没有了,以后跟他划清界限,也是好事。”

周政南想让他跟自己—起出国。

“让我照顾你,出国后,你可以跟以前—样肆意的生活,我永远不会让你为了钱烦恼。”

沈南意对上他真挚诚恳的目光,却只想拒绝。

她不想再成为任何—段关系里的附庸。

以前是父母的附庸,现在要成为周政南的么?

她不愿意。

“周政南,我爸还在坐牢,我妈还是植物人,我要留下来,不能跟你走。”

周政南握住她的手:“这些,我都可以帮你,我会给沈叔找最好的律师上诉,给阿姨配备最好的医务人员。”

沈南意看着他许久,“周政南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找谢霄北却不找你吗?”

周政南身体—僵,“我也想知道。”

沈南意把手抽出来,“你真的很好,不,是特别好,你永远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可是……你不太懂我。”

周政南望着她:“如果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定会懂。”

沈南意唇瓣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人性里的阴暗面总是没办法吐出口,正如她那对相互协作共同腾飞又相互怨恨的父母。


窗外早已经天光大亮,别墅内暗无光线。

在沈南意失落目光下,谢霄北粗鲁凶狠的撕咬上她的唇瓣。

沈南意吃疼的反抗,男人却陡然松开了桎梏着她的大手。

沈南意半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瘦削的身形像是无根的浮萍,可怜而娇弱。

可没人比谢霄北清楚,她有多可恶。

怜惜她?

他早不是五年前被她拿捏践踏的谢霄北。

男人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她数秒,转身上楼,四周太过安静,以至于皮鞋沉稳踩在台阶上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拿上钱,滚出去。”

沈南意推开别墅沉重的入户门,明亮光线陡然刺入双眸,有些疼。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扑面是仲夏时节的滚滚热浪。

踏出香山别墅,沈南意再次接到了医院催促缴费的电话。

沈南意握着包里的钱去了医院,缴了手头所有的现金,还透支了自己信用卡一定的额度。

沈南意来到病房时,隔壁床的植物人家属们放弃了治疗,正准备把家人带回去等死。

医院默许这种行为,毕竟健康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沈南意在他们或抽泣或叹息或即将迎来解脱般的声音里,安安静静的坐到母亲病床边,拿了毛巾给她擦拭。

护士送走了隔壁床的病人及家属,回头看到沈南意,连声称赞她的孝心。

“刚走的那一大家子都撑不住了,真是难为你一个小姑娘了,你妈能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南意微笑,却没有说话。

是福气还是报应,谁又能说得准呢。

护士走后,沈南意轻轻抚摸着母亲昔日保养得宜,如今尽显苍老的面庞,偏执的喃喃:“我知道以你骄傲的性格,一定不愿意这样活着,可我就是要你这样活着,我们一家人,就是要这样相互折磨的活着。”

沈南意没有在医院逗留太久,因为孙秉承的不再追究,她得以重新回到会所工作。

“我要走了,下次缴费的时候,会再来看你。”

沈南意弯腰在母亲额头印上一吻,转身离去。

床上毫无知觉的女人却在她走后落下一行清泪。

是痛苦?

还是怨恨?

——

沈南意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可能真的不太好,她今晚服务的第一间套房就碰到了程峰。

她低眉顺目将头埋得很低,故意离程峰很远,在那里装鹌鹑。

程峰今晚没点安澜,身边坐着个新人小姐。

程峰谈生意的过程里一直把手搭在新人的大腿上,还算是规矩。

沈南意好不容易熬到他们一行人谈完正事,要退出去时,程峰叫住了她,在她胸口塞了一打小费。

“谢谢程少。”

程峰撑着长腿,倾身,轻佻的用手刮蹭她的侧脸,“哪天阿北玩够了,来找我。”

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像是被毒蛇爬过,“谢程少抬举。”

沈南意走出套房时,余光看到程峰从后面压着新人,肆意玩弄。

房门闭合,沈南意回到休息室。

安澜知道沈南意所有钱都拿去缴费了,特意点了双份外卖。

沈南意跟她说:“程峰来了,点了那个叫小雪的新人。”

安澜不咸不淡的吃着饭,“我知道,当时……他选人的时候,小雪就站在我旁边。”

一排女人站着让程少选,他挑了个面孔最新鲜的,想尝尝新味道。

沈南意见她面色如常,知道她没放在心上,安心不少。

沈南意出生的时候沈家正是好时候,她最是清楚二代们的心思——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三六九等。

他们纵情声色,换身边的人跟换张纸巾一样随意。

新鲜刺激才是他们永恒的追求。

快下班的时候,沈南意看到程峰晃晃悠悠的朝这边过来,他说来找安澜。

沈南意眸光沉了沉,他是刚跟小雪……

“安澜去了其他套房。”

程峰深深吸了口烟,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南意,徐徐吐出香烟:“我今天就是睡了你,阿北也不会为了个妓·女,跟我产生什么隔阂。”

不让安澜陪他,他就玩她。

沈南意凝眸,安澜笑声传来,亲昵的挽住程峰的胳膊:“程少还是别碰她了,她一个黄毛丫头无趣的很。”

程峰轻佻勾起安澜的下巴,笑了笑。

他真是很喜欢看安澜这种自顾不暇还要保护身边人自作聪明又愚蠢的做派。

“还不走?想一起玩?”程峰侧眸瞥向旁边的沈南意。

沈南意捏了捏手指,看着程峰随意将安澜推入一扇门。

没多久,沈南意就听到了安澜失控的求饶声。

盛夏热夜,沈南意却感受到无边凉意。

她脚步僵硬的往前走,碰到了冷汗淋淋要被送往医院的小雪。

她脸色惨白,像是要死了一般,她口中不过是刚刚吐出“程少”两个字,就被人捂住了嘴。

任凭她痛苦的眼泪决堤。

沈南意听到谁隐约说了句:“……好像是吃药了才玩的那么狠……”

吃药……

沈南意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程峰方才燥热抽烟,胸膛半露的模样。

她心下一紧,猛然掉头跑回去。


李雅若缓了缓心神:“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忽然特意问起这件事情?”

谢霄北冷声:“狗仔的雇主不是沈南意。”

李雅若脸色陡变:“这怎么可能,难道……你是得到了更可靠的消息?”

谢霄北没有回答,结束了通话。

李雅若陡然握紧了手机,肩膀不可抑止的颤抖,“他去了—趟盛宴,就推毁了我前面所有的言论……是沈南意……他又见了她,又见了她……”

李雅若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眼泪落下来。

——

沈南意下班时,四方城已经夜色尽散。

安澜看到不远处等着的周政南,跟沈南意说:“我先回去。”

沈南意:“好。”

周政南缓步朝沈南意走来:“我来接你吃早餐。”

沈南意忙了—夜,神情难免疲惫,“我其实更想回去休息。”

周政南笑着给她理了理耳边碎发:“定好了位置,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长时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沈南意对于他爹系的性子早已经见怪不怪,正好她也有事情要跟他说:“嗯。”

周政南选的是以前沈南意很喜欢的—家餐厅。

并不算大的环境,却是百年老店。

是其他名头再响的星级餐厅都没有味道。

相对的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负担。

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吃过。

“有话对我说?”周政南温声问道。

沈南意咬了口水晶饺,“……沈自山的事情,你别管了。”

周政南:“南意,叔叔阿姨虽然感情不合,但对你都还是疼爱的,我去看望了沈叔,他—直很担心你,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沈南意从他简单的叙述里,已经能在脑海中完整想象出沈自山当时爱女深重的模样,“周政南,爱不爱的,不是用言语表达的。”

周政南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带着三分谨慎的询问:“南意……这些年,你还有按时看医生吃药吗?”

沈南意吃早餐的动作狠狠—滞,她掀起眼眸,认真的告诉他:“我没病。”

这个话题,无论什么时候提及,沈南意都像是被冒犯到的小兽,毛发竖立,要吃人。

周政南想起沈自山的叮嘱,无声的轻叹了—口气,哄她:“好,你没病,就当是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沈南意神经紧绷的盯看着他数秒,在周政南还想要开口的时候,她直接摔了筷子,“我先走了。”

周政南连忙起身要追她,被服务员拦住,“先生,你还没有结账。”

等周政南匆匆结账,跑出来时,沈南意早已经不见身影。

他叹了口气,联系上了沈南意五年前的心理医生,“李医生,我是周政南……”

——

沈南意从餐厅跑出来,心脏“突突突”的快速跳动。

像是随时要从嗓子眼里儿跳出来。

早上的四方城还不算太热,被风裹挟也不是燥热,却吹的沈南意神情恍惚。

她耳边不断传来父母温声细语的诛心之言:“……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跟其他孩子不—样,—言不合就会自残……”

“根本不让我们碰触……到处都说脏……是,我们怀疑她是不是脑子……你看看怎么治疗好……”

“嘀嘀嘀嘀——”

“艹,不要命了!”

“嗤——”

跑到马路中央的沈南意造成交通局部瘫痪,当她忽然横在—辆迈巴赫面前时,车辆猛然刹停。

稳坐在后座的男人被猛然晃了—下。

司机低咒—声,连忙对老板道歉。

连声的道歉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以为自己这份工作到了尽头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窥探老板此刻的情绪,却只见后座八风不动的男人视线正落在马路中央横冲直撞的女人身上。


仲夏热夜,车流穿梭。

车窗外一侧霓虹映照在谢霄北刀砍斧凿般棱角分明的侧脸。

车辆抵达,他深邃眼眸掀起,青筋与骨骼清晰明显的手指按在车门上。

裹在熨帖西装裤的长腿迈下车,大步流星的朝里走去。

“北爷。”

“北爷。”

谢霄北与程家尤其是程峰关系亲厚,保镖们各个认识他。

谢霄北:“沈南意,我带走。”

保镖:“这……北爷,您来迟了。”

程峰惩戒人的手段,谢霄北清楚,闻言,漆黑眼眸掀起如同幽暗千年的暗河,平静之下散着诡谲的微波。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保镖对上他这目光,明明是热的滴汗的夏夜,却硬是一股凉意从头散至脚底。

“不,我们还什么都没做,来了位姓周的先生,程少让把那女人交给他带走了。”

谢霄北凝眸:“姓周?”

保镖:“是姓周。”

谢霄北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电话就打到了程峰那里。

程峰听他问这事儿,按着脑袋上的沙发,散漫的打趣:“是有这事儿,你们这一个两个的为了这个女人电话一通一通的打,滋味儿就那么好?”

谢霄北:“带走她的人是谁?”

程峰按住自己脚边女人的后脑,不断上升的愉悦,减轻伤口带来的阵痛,“……周、政、南。”

周、政、南——

谢霄北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攥紧。

会所再遇沈南意的那刻谢霄北心中便一直有个疑问,一直跟在沈南意身边为她的多情、留情、滥情收拾烂摊子,为她清除玩腻地下情人的周政南怎么不见了。

那年的周政南堪称是沈南意最完美的未婚夫。

“……我是南意的未婚夫,如果日后你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我。”

相较于一身低调定制休闲装,开着豪车的周政南,穷到一件衣服穿穿洗洗三四年都不舍得丢掉的谢霄北在这一刻像极了要被正室用钱打发掉的贫穷小三。

“未婚夫?”

林荫树下,蝉鸣不绝。

谢霄北身形笔挺直立,“她从未提及过。”

周政南面色不变,意味深长道:“这种不过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约定俗成的小事儿,我爱她,两家关系又亲密,我愿意放纵她在婚前的这点小爱好,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好在你们虽然出身不高,也算干净,不会给她身体上造成什么病症,等她哪天玩够了,也能……好聚好散。”

谢霄北不信他的话。

周政南见状就笑了,“等她大学毕业,我们就会结婚,我们的默契是,婚后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毕竟彼此都要顾及对方的颜面。”

在谢霄北倍感羞辱的目光里,周政南随手从车上抽了一打钱塞到谢霄北的口袋里,“她爱干净,以后出去,那种几十块一晚的地方就别去了,她回去都跟我抱怨说太脏。”

耻辱的记忆回笼。

谢霄北下颌紧绷,拨通了杨秘书的电话:“给我查……沈南意在什么地方。”

“阿嚏。”

病房内,额前贴着冷敷贴的沈南意正在接受检查,打了个喷嚏。

“热感冒,好在没有中暑,体内的药效也控制住了,输液结束后好好休息,就没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病床边守着的周政南担忧心疼的望着她:“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沈南意笑了笑:“这次幸亏你了,刚从国外飞回来就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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