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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至尊江凡许怡宁后续+完结

苍天霸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意在陈思灵面前显摆的朱见深,自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瓶上品练气液。不无炫耀道:“这是青云宗的那位二品魂师前辈,亲自嘉奖给我的正宗上品练气液。”“我一直舍不得喝,但今日,为了让陈姑娘不受人蒙蔽,愿意拿出来用掉。”蒙蔽?陈思灵露出诧异的表情。其母亲刘琴悯有些担忧的解释道:“思灵,刚才朱公子说过,咱们陈家结识的二品魂师,很可能是假冒的。”“娘寻思着,也觉得一位二品魂师,为何会屈居在一个小小的孤舟城。”“你拿出一瓶上品练气液来,和正宗的上品练气液对比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怀疑江凡?陈思灵有些生气,道:“朱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但上品练气液假不假,我辨得出来!”就算她年轻缺乏阅历,掌柜总不能看走眼吧?那些买走上品练气液的强者,也不会看走眼吧...

主角:江凡许怡宁   更新:2024-11-04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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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许怡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太虚至尊江凡许怡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苍天霸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意在陈思灵面前显摆的朱见深,自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瓶上品练气液。不无炫耀道:“这是青云宗的那位二品魂师前辈,亲自嘉奖给我的正宗上品练气液。”“我一直舍不得喝,但今日,为了让陈姑娘不受人蒙蔽,愿意拿出来用掉。”蒙蔽?陈思灵露出诧异的表情。其母亲刘琴悯有些担忧的解释道:“思灵,刚才朱公子说过,咱们陈家结识的二品魂师,很可能是假冒的。”“娘寻思着,也觉得一位二品魂师,为何会屈居在一个小小的孤舟城。”“你拿出一瓶上品练气液来,和正宗的上品练气液对比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怀疑江凡?陈思灵有些生气,道:“朱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但上品练气液假不假,我辨得出来!”就算她年轻缺乏阅历,掌柜总不能看走眼吧?那些买走上品练气液的强者,也不会看走眼吧...

《太虚至尊江凡许怡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有意在陈思灵面前显摆的朱见深,自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瓶上品练气液。

不无炫耀道:“这是青云宗的那位二品魂师前辈,亲自嘉奖给我的正宗上品练气液。”

“我一直舍不得喝,但今日,为了让陈姑娘不受人蒙蔽,愿意拿出来用掉。”

蒙蔽?

陈思灵露出诧异的表情。

其母亲刘琴悯有些担忧的解释道:“思灵,刚才朱公子说过,咱们陈家结识的二品魂师,很可能是假冒的。”

“娘寻思着,也觉得一位二品魂师,为何会屈居在一个小小的孤舟城。”

“你拿出一瓶上品练气液来,和正宗的上品练气液对比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怀疑江凡?

陈思灵有些生气,道:“朱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但上品练气液假不假,我辨得出来!”

就算她年轻缺乏阅历,掌柜总不能看走眼吧?

那些买走上品练气液的强者,也不会看走眼吧?

朱见深语气凝重道:“陈姑娘,你有所不知,最近的确有一批以假乱真的上品练气液,在青云宗境内横行。”

“根据可靠消息,很可能是血蝠宫的人所为,他们大量制造假冒上品练气液,骗取武者钱财。”

“此药没有效果不说,还蕴含一些毒性,已经造成不少人死亡。”

“万一你陈家受了蒙蔽,把假冒的上品练气液卖给别人,造成了伤亡,这后果,你们可承担不起啊。”

闻得此言。

陈思灵的心也跟着咯噔跳了一下。

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朱见深继续道:“陈姑娘,你拿出一瓶这位假魂师炼制的上品练气液,与我的正宗版本比较一下,便知道真假了。”

这……

陈思灵红唇微咬,这样做,岂不是在怀疑江凡?

刘琴悯听了,脸色顿时大变,觉得事态很严重,道:“思灵,还犹豫什么?”

“你爹重病在床,你可不能有半点差错。”

如此,陈思灵才犹豫半晌后,咬咬牙,掏出一瓶刚刚交割的上品练气液走过来,道:“如何对比?”

闻着陈思灵身上的醉人香风,朱见深不由心猿意马。

自己如果揭开了假魂师的面目,就是等于救了整个陈家。

到时候,就是要陈思灵委身于我,陈家都无话可说吧?

压着心中蠢蠢欲动的邪火,朱见深掏出两粒灰褐色的种子。

“这是向灵花的种子,它对灵气十分敏感,通常用于精准的区分练气液的品级。”

“只需要浇灌一瓶练气液,它就会根据所吸收的灵气,发出不同高度的嫩芽。”

“继而判断出,练气液的高低之分。”

顿了顿,朱见深瞧了眼陈思灵掌心的练气液,道:“当然,如果是假的练气液,种子会纹丝不动。”

“如果陈姑娘没有其它问题,那就开始吧。”

朱见深先把自己的上品练气液打开,十分肉疼。

他自己都没舍得喝呢。

可如果能救下陈家,拿下陈思灵这个大美女,这一瓶也值了。

咬咬牙,他把一瓶练气液,全都倒在一颗种子上。

三息后。

神奇的一幕出现,这颗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裂开、发芽、生长。

不过十息的时间,就长出三寸高的绿油油嫩芽。

朱见深道:“长出一寸,便是下品练气液,两寸是中品练气液,三寸则是正宗的上品练气液。”

“陈姑娘,该你了。”

陈思灵有些紧张了。

万一是假的,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要替许悠然大义灭亲,把江凡给拿下?

刘琴悯忧心忡忡的催促道:“思灵!你还犹豫什么?”

无奈。

陈思灵只得抿着红唇,迟疑的将练气液倒在了种子上。

然后,水晶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种子。

心里默默的祈祷,一定要是真的!

如果不是,陈家就要万劫不复了。

非但压不过秦家,还要为此前卖出去的假上品练气液付出沉重代价。

朱见深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胜利的笑意。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瓶肯定是假的。

毕竟,整个青云宗境内,二品魂师只有一个。

三息过去。

种子果然毫无动静。

陈思灵的心咯噔一下,隐隐作痛,一张俊俏的玉容肉眼可见的涌出慌张之色。

怕什么来什么!

竟然是假的!

朱见深微微一笑,露出了恩人的姿态,道:“陈姑娘,还好我出现得及时。”

“陈家还不算被拖累得太深,还有回旋的余地。”

刘琴悯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急忙扶助了管家,脸色发白不已。

她赶忙向朱见深道:“多亏朱公子,不然我陈家,万劫不复啊!”

“您对我陈家有天恩呐,请受老身一拜!”

她作势就要跪下。

朱见深彬彬有礼的将她搀扶起来,道:“伯母,您太客气了。”

“我与思灵一见如故,不忍她落得沦为家族罪人的下场,才出手相助的。”

都是过来人。

谁听不出他的意思?

刘琴悯也乐得如此。

自己女儿得到青云宗弟子青睐,若成了姻缘,便是再好不过了。

她赶忙道:“思灵,还不快向朱公子道谢?”

陈思灵还没从巨大的落差中回过神来,呆呆道:“谢谢朱公子。”

刘琴悯有意撮合二人,责备道:“有你这样谢的?”

她牵住陈思灵的手,塞向朱见深的掌心,笑着道:“你带着朱公子,在咱们花园里好好逛一逛。”

直至此刻,陈思灵才猛地回过神来,及时把手缩了回来,道:“娘!你这是干什么?”

刘琴悯索性把话说穿,道:“思灵,朱公子为了你可是牺牲了一瓶正宗的上品练气液,爱慕之心还不明白吗?”

她重新抓住陈思灵的手,道:“再说了,朱公子可是救了我们整个陈家,救了上上下下几十口人。”

“你好好感激一下他,不是应该的吗?”

陈思灵依旧在挣扎。

却十分无力。

因为,朱见深的确有天大的恩情。

眼看着自己要被塞进朱见深手里,突然,她余光瞥到什么,连忙甩开刘琴悯的手,惊呼道:“动了!这颗种子动了!”


九品灵根败了?

还败得如此干脆彻底?

截然相反的结果,让众人始料未及。

许怡宁俏眸闪动,已经看出些什么,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满嘴是血的陆争。

王映凤却心疼的将其搀扶起来,道:“争儿,你是不是太大意了?”

秦长生也赶忙掏出一粒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疗伤丹药,塞进陆争嘴里,道:“陆公子,你千万别因为两人有十年交情就大意麻痹。”

“陈副阁主看着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将陆争的落败当做了意外之失。

陈正道却微微皱眉,显然,他也看出不对。

明明柳倾仙说,亲眼目睹九品灵根从练气四层圆满,突破到炼气七层。

为何反被一个练气六层的武者轻易击败?

他不禁盯着陆争重新打量:“你真是九品灵根?”

“若是欺骗于我,可知是何罪?”

闻言,许家众人吓了一跳。

这一败,竟动摇了陆争身份的真假!

王映凤更是急忙维护自己的侄儿,道:“陈副阁主,请再给我侄儿一次机会。”

陆争也瞳孔缩了缩,赶忙站起来,道:“陈副阁主,晚辈对天发誓,绝未欺骗大人您。”

“当日我的确检测出九品灵根!”

“刚才是有些轻敌了,我愿意再战一次,证明我的实力。”

见他如此言之凿凿,不像是说谎,陈正道微微颔首,决定再给陆争一次机会。

“可以。”

陈正道又看向江凡,道:“你意下如何?”

江凡不假思索的写道:“他赢不了我。”

他压制了境界,动用不足一半的实力,陆争都赢不了。

结果来看,陆争与其猜想一般无二。

他不是什么九品灵根。

看到这五个字,陆争心头大怒,宛若发怒的狮子吼道:“姓江的!偷袭算什么本事?”

“你给我跪下!”

说着再度抓期间,恶虎般扑来。

他太想赢江凡,证明自己,所以出手间反而处处是破绽。

江凡看准时机,轻描淡写的避开一剑,一脚正中他胸口。

噗啊——

陆争再次倒飞而去,不同的是,这次嘴里吐着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他的再次落败,让得许家上下彻底无言。

一次落败是大意。

两次也是?

越来越多的族人,和许怡宁一样,渐渐看出蹊跷。

除了王映凤还执迷不悟,把这个侄儿当做自己最大的底牌以外,其余许家族人,都开始质疑其九品灵根的身份。

而这次,不用江凡说,陈正道也轻轻哼了声:“九品灵根就这?”

他随手掏出一把类似检测塔中的青铜尺,不过小巧迷你得多,将其扔在陆争面前。

“重新检测一次!”陈正道以命令的口吻道。

陆争惨笑:“我不过是输了两次,就可以否认我的灵根了吗?”

“好!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

“让你们看看,什么是九品灵根!”

一双双质疑的目光,狠狠刺激着他的自尊心。

让他倍觉耻辱。

他一把握住迷你青铜尺,含怒的瞪着每一个人!

“许正言,我本想带着许家一起腾飞的,可惜,你们怀疑我!”

“那么很遗憾,你们许家不配随我一同腾飞!”

闻言。

许家众人顿时慌乱。

秦长生连忙道:“陆公子,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呀!”

陆争若不是九品灵根,天塌的不止是陆争,秦家的天也会崩塌。

陆争微微点头,拍了拍他肩膀,道:“只有你是最支持我的,放心,我不会让你输!”

随后,又看向江凡。

眼里弥漫着疯狂之意:“江凡!你侥幸突破了练气六层,就以为看不起九品灵根吗?”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我的九品灵根是何等耀眼吧?”

他五指一握,就紧握住青铜尺。

立刻。

尺底一袭波动开始往上涌。

一品。

两品。

三品。

抵达三品的时候,那波动就缓慢下来。

宛如蜗牛一般往上爬。

三品下等,三品中等。

最终,在距离三品上等,仅有发丝大小的距离时,再也攀爬不动。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听得到。

九品灵根的陆争,再次检测结果,竟然是三品中等!

陆争自己都呆住了,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明明检测出了九品灵根!”

“一定是检测出问题了,我再试试!”

他再度捏住青铜尺。

可结果,依旧如此。

还是三品中等。

陆争慌了,心中的天不断崩塌,他摇头道:“这不可能!是这个检测的青铜尺有问题!”

“对!肯定是这样!”

见他已经疯癫到质疑陈副阁主的法器。

许怡宁终于忍不住站起来,一把捏住了青铜尺。

尺底的波动不断往上涌,一路冲破三品中等大关,达到湛蓝色的区域,六品灵根!

许怡宁望着陆争,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道:“看来,青铜尺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的检测结果!”

全场顿时轰然一片。

哪怕陈正道在场,也忍不住发出了激烈的议论声。

“搞什么鬼?他根本不是九品灵根!”

“害我对他阿谀奉承了好几天,恶心死我了!”

“你算好的了,有人已经主动献身,让他白白糟蹋了呢!”

“那也不过是失了身子而已,你们有秦家主惨吗?刚才送的价值三十万的下品练气液,他可是全收了。”

……

王映凤护侄儿心切,焦急的呵斥道:“住嘴!我家争儿肯定不是三品中等,肯定不是!”

这时。

许怡宁打断了她,淡淡道:“娘,还在侥幸吗?”

“他第一次和江凡比试时就该看出来了。”

“三天的时间,九品灵根的进展,外加秦长生的练气液支持,竟然还不如江凡。”

“那时我就怀疑他的灵根了,眼下的结果都在意料中。”

她语速轻快,压抑许久的心,终于得到解脱。

看来,她才是孤舟城的第一天骄!

六品灵根,依旧是最强!

王映凤咬了咬嘴巴,其实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因为陆争的九品灵根,一度成为了她的骄傲。

望着失魂落魄的陆争,她只能安慰道:“争儿,看来是检测塔的青铜尺出了故障。”

“这世上并没有九品灵根,你三品中等在孤舟城还算上等了。”

闻听此言,备受打击的陆争,心情勉强好了一点。

他微微点头:“也是,最好的还是六品灵根的许怡宁,我只差了他三品,并不算太差。”

岂料。

脸色铁青的陈正道,面无表情收起青铜尺,道出一句让陆争天崩地裂的话!

“谁说孤舟城没有九品灵根?”

“只是,不是你而已!”


许家上下,望着这四个字,不由得愕然。

“什么意思?嫌朱家的聘礼太少?”

“累计两百万的聘礼啊!孤舟城开天辟地以来头一回!”

“难道江凡还看不起这么多聘礼?”

相比较之下。

许悠然露出了一缕惨然之色。

这可是两百万的聘礼,江凡拿什么比?

就算昨日的草木之精全部卖了,也才一百两出头而已。

加上江凡已有的五十一万两,也不及两百万啊!

朱见深揶揄一笑:“那瓶草木之精,你没用掉,还勉强有资格跟我争一争。”

“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拿什么跟我争?”

陆争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冷嘲热讽道:“朱公子,这家伙虽然是个哑巴,但嘴却比谁都硬。”

“脸都被人打肿了,嘴却比谁都硬。”

“你只有把许悠然搂在怀里,他才知道疼。”

王映凤一腔好心情,立刻被江凡的一句话弄得烟消云散。

“两百万的聘礼你都看不上?”

“江大少爷,你能给多少啊?”

许正言重重叹口气。

已经不用比试了。

江凡就是有财神爷帮忙,都弄不来这么多银子啊。

再比下去,只会让江凡难堪而已。

“行了,既然朱公子下了聘礼,婚事就这么定了,江凡的聘礼就不用拿出来了。”

啪——

王映凤却一拍桌子,哼道:“少给我袒护这个废物!”

“他刚才是怎么上蹿下跳的,你忘了?”

“今天,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朱见深也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没有对比,如何知道我朱家对悠然的重视呢?”

“总不能让外人以为,是我朱家仗势欺人吧?”

“既然江凡跟我抢女人,那咱们就得分一个高下,分一个清清楚楚!”

啪啪——

许正言正想说什么,江凡却鼓起了手掌。

提笔写道:“朱公子的话,我十分赞同!”

“没有对比,哪来的差距?”

说着。

他自怀中掏出一叠又一叠的银票。

无一例外。

全都是一万两面额的。

不同于上次的五十一万两。

这次的银票,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花花的,宛若纸一般,随意的摞在一起。

“数数吧。”

江凡的纸条,打破了满堂死寂。

许正言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将多得数不清的银票抱起来。

虽还未数,但数量绝不止两百万!

他颤抖着手,一张张的数着,后来发现实在太多,一个人数不来:“怡宁,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一起数?”

许怡宁呆呆的走过来,帮着一起数。

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久后,她清点好了,用自己都不太确信的语气道:“总计二百七十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

比朱家掏了家底的聘礼,还要多整整七十万两!

全场死寂一片。

一双双眸子,骇然的望着二百七十万两银子。

许怡宁看向一脸平静的江凡,再看看旁边满脸惊喜的许悠然,心里五味陈杂。

陆争目瞪口呆,结结巴巴想说些难听话。

可天价的聘礼,堵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朱见深也呆立在原地,无法理解,江凡哪来这么多银子。

明明两天前,他只有五十一万两而已。

他们哪里会知道,江凡之前便有一百三十万两银子。

昨日卖了一颗还颜丹,又从朱家那得到了一百四十万。

累计起来,可不就是两百七十万两银子?

江凡似笑非笑的望向朱见深:“朱公子,你们朱家还可以继续往上加,我等你们。”

朱家哪里还有钱财继续往上加?

昨日买下一颗还颜丹,就花了整整一百四十万,为此卖了不少产业。

这两百万聘礼,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再来七十万,朱家真的拿不出来了。

朱见深牙齿咬得咯吱响,双拳紧紧握住,恨恨瞪着江凡。

江凡却淡淡写道:“眼睛瞪得大就有用吗?”

“要是还能继续加聘礼,那就赶紧加。”

“要是没钱了,那就带着这些聘礼,有多远滚多远!”

耻辱!

奇耻大辱!

他朱见深一生,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江凡!你欺人太甚!”朱见深吼道。

江凡缓缓站起来,冷漠的写出数行字:

“夺人妻子不成,反污他人欺负你?”

“你朱家,是把无耻刻在脸上了吗?”

“你!”朱见深气怒不已。

恨不得上去把江凡打得半死!

奈何,这是大庭广众,又有许正言袒护着江凡,他根本奈何不得。

张玉秀也被气得不轻。

本以为朱家胜券在握,谁知,竟然轻易被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人物给踩在头上。

财不如人,她无话可说。

冷着脸孔哼道:“深儿,我们走!”

然而。

就在大家以为尘埃落定时。

王映凤却一脸怨恨的盯着江凡,喝道:“姓江的,你在那得意什么?谁告诉你,是你赢了?”

嗯?

许家族人们纷纷诧异的望过来。

这还用比吗?

两百七十万两的现银,与折价两百万的聘礼。

傻子都知道谁的聘礼更多吧?

许正言愕然,拉了拉王映凤:“你不要胡闹。”

“既然小凡的聘礼更多,就是小凡赢。”

王映凤却一把将他甩开,咆哮道:“滚开!”

“这桩婚事由我做主!”

许正言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堂堂家主之威,被她吼得荡然无存!

王映凤怨恨的瞪着江凡:“别是我胡搅蛮缠,我的原话,你记得吧?”

江凡仿佛早有预料般,拿出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让你满意的聘礼。”

王映凤微微一愣。

江凡早就知道自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但不管了!

今天就是天塌了,都别想她同意这桩婚事!

“记得就好!”王映凤哼道:“虽然你的聘礼更多,但,我更喜欢朱公子的聘礼!”

“这不算违背当初的许诺吧?”

啊?

众人脸色大变。

几个族人立刻劝道:

“夫人,你别糊涂了,江凡的可是两百七十万两啊!”

“何止啊,江凡可是我们许府自己人,他的聘礼我们不用还,给了我们,就是我们许家的。”

“但是朱家的聘礼,我们可是要加上嫁妆,一起还回去的!”

没有哪个家族,会把聘礼扣下。

相反,会连同聘礼和嫁妆一起送回去。

而江凡的两百七十万两,能够让许家得到巨大发展,给整个家族提升强大实力!

“都给我住嘴!”

王映凤大吼一声道:“我不管什么许家不许家!”

“我现在只想拆散江凡和许悠然!”

“我就要他们永世不能结合!”

而后,她指着江凡的鼻子,喝道:“我对你的聘礼不满意!”

“所以,你给我滚出许家!”

“现在!立刻!马上!”

江凡笑而不语。

把身前的银票,全都推开,拿出另外一张早已写好的纸条。

“我的聘礼,还有一件。”

“你会满意。”

哈哈哈!

王映凤仰天大笑:“江凡啊江凡!”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都到这一步了,我还会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成?”

“就算你拿出了仙丹,今天,你也必须给我滚!”

江凡笑了笑。

左手拿着一张纸条。

“仙丹我没有,不过,这颗丹药,我倒是有。”

右手自怀中,缓缓掏出了一支玉瓶。

里面盛装的不是别的。

正是,还颜丹!


许家族人震惊无比。

“她、她是许悠然?我没认错吧?”

“她不是一个练气二层的吗?什么时候成了可以打败陆争的练气五层高手了?”

“这些是江凡给她的!”

“难怪,难怪她对江凡死心塌地,原来江凡暗地里给了她这么多好处!”

“我要是许悠然,我也愿意嫁给江凡呐!”

……

许悠然回到江凡身边,轻声道:“我做得没问题吧?”

江凡摸了摸她的脑袋,提笔道:“跟一头败家之犬计较干什么?”

许悠然道:“苍蝇吵闹的时候,就该拿起苍蝇拍,拍几下就安静了。”

地上的陆争,捂着火辣辣的脸,仇恨无比。

“江凡!你给我等着!”

江凡望过来,抬笔写道:“你打算将我如何?九品灵根的陆大天骄!”

杀人诛心。

九品灵根的误会,是陆争无地自容的耻辱。

陆争顿时气得双眼暴凸,胸膛剧烈起伏,眼前一阵发黑。

砰!

“江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王映凤拍着桌子怒斥。

她对江凡已经忍无可忍!

江凡十分诚恳的写下一句话:“你配吗?”

短短三个字。

轻蔑之意,跃然纸上!

许家族人都被吓坏了,竟然如此公然羞辱王映凤?

许悠然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急忙把他的纸条压下来,低声道:“你疯了?”

“这个关头,刺激她干什么?”

许怡宁眼眸泛冷,狠狠瞪着江凡。

这已经是江凡第二次对她娘不恭敬了!

“江凡!你今日要是成了我许家的女婿就罢了,念你是自己人,给我娘磕头道歉,这事就结束了!”

“要是成不了,我必要与你一决生死!”

江凡也看向许怡宁,毫不客气写道:“你娘这种又坏又蠢的女人,我凭什么要为了她一决生死?她配吗?”

啊?

江凡竟然还在羞辱王映凤?

许家族人们目瞪口呆。

“江凡骂了我们想而不敢骂的话啊!”

“可是,他太冲动了!”

“到底还是年轻人,不知道忍让。”

许正言一个头两个大。

连忙道:“江凡,休得胡言!”

他给了江凡一个眼神,让他暂时忍耐。

江凡和许悠然的婚姻,可是被王映凤握着呢。

惹得王映凤怒极,这婚事准得吹。

可现在提醒太晚了。

王映凤气得暴跳如雷,一把抓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砸得稀巴烂。

滚烫的茶水,迸溅到四周的族人身上,传来阵阵吃痛声。

“江!凡!”王映凤咬牙切齿,身躯晃动着尖叫:“我今日,要是让你们两个成了,从此名字倒着写!”

整个大堂鸦雀无声,谁都没见过,王映凤竟会发如此泼天怒火。

他们望向江凡,无不露出了惋惜之色。

许悠然也俏脸发白。

聘礼不用比了。

朱家肯定赢。

王映凤已经连名字都倒着写,这种誓言都当众发了出来。

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一个理由,能让王映凤改口了。

唯独江凡,依旧没心没肺,慢悠悠的写道:“放心,你会的。”

许正言觉得,江凡是不是疯了?

都把人气成这样,赌咒誓言都发出来了。

她怎么可能打着自己的脸,把自己说出的话当做放屁?

“亲家母,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呀?”

张玉秀领着朱见深,笑盈盈的踏入大堂。

身后的家丁们,挑着数不清的宝箱,里面盛放着琳琅满目的珠宝。

数量比上一次多得多!

王映凤看向张玉秀,差点没认出来。

她一身紫色罗裳,皮肤光滑红润,头发乌黑,和朱见深站在一起,根本大不了几岁。

这就是还颜丹的效果?

别人说,她还心存侥幸,是大家夸大了说辞。

眼下方才知晓,张玉秀的变化,比传言中还要巨大!

她心中嫉妒得无以复加。

一颗丹药,就能年轻二十岁。

对于女人来说,比任何增强实力的神丹还有吸引力。

可惜,可恨,只有那一颗!

她脸色复杂的起身迎接,道:“许些小事,小事。”

听出她羡慕的语气,张玉秀不无得意,心情极佳道:“亲家母,高兴点,今天是你们许家的大喜之日呢。”

“深儿,还不快过来拜见你的未来岳母?”

朱见深连忙笑着,彬彬有礼道:“小婿朱见深,向岳母请安。”

王映凤心情还是提不起来,勉强笑道:“都坐吧,坐吧。”

回到坐席,王映凤却心不在焉。

尤其是瞥到许家的族人们,不论男女,目光都停留在焕然一新,风姿绰约的张玉秀身上时,更是心情压抑。

许正言面色平静道:“朱夫人,你们今日都下了些什么聘礼。”

望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他很为江凡捏一把汗。

朱见深接过了话头,道:“小婿来介绍吧。”

“金银珠宝,价值一百万两!”

嘶!

许家族人们倒吸凉气!

闷闷不乐的王映凤也精神振奋,一百万两,这可是天文数字啊!

如果早得到这么多银子,昨日的还颜丹就是她的。

朱见深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接着又道:“中品练气液,二十瓶,价值二十万两。”

“黄级下等功法,一本,价值三十万两!”

“下品法器,一件,价值五十万两!”

听到最后一件竟是法器,许怡宁都坐不住了,惊呼道:“法器?”

与普通武器不同,法器乃是蕴含灵力的武器。

使用起来,能够成倍增加剑术的威力。

这种品级的东西,只有青云宗才有!

而且价值极其惊人,乃是有大功的弟子才能获得的奖励。

她不禁羡慕起许悠然,竟然得到如此丰厚的聘礼。

王映凤也满脸喜意。

前后加起来,价值两百万银子啊!

“好女婿,我家悠然遇上你,真是她的福气啊!”王映凤笑得合不拢嘴。

朱见深也心中大定。

事情成了。

他扭头看向一旁,面色平静的江凡,露出挑衅之色:“江凡!昨日在拍卖行不是很嚣张吗?”

“现在,能不能把那股嚣张劲,用在今天的聘礼上?”

“让我看看,你的聘礼配不配得上你的嚣张?”

江凡缓缓睁开眼睛。

慢条斯理的写下一行字。

“就这是吧?”


许府。

江凡回来后,立刻关上门,用力捏紧了拳头。

“陆争,我就不信,我不如你!”

他翻开《清风真经》,仔细阅读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太虚古树洗礼过身体的缘故,这篇比较生涩的黄级高等心法,他理解起来,竟水到渠来。

一个时辰后,他两眼萦绕着慧光,盘膝修行起来。

“气游丹田,凝神忘物,无风亦无我……”

他默默念叨着口诀,体内的透明灵根,像扎根于虚空里的庞大根须,慢慢汲取着空气中的灵气。

灵根越强大,汲取速度越快。

修行的心法越高明,汲取速度也越快。

两者结合,相得益彰。

很快便有一缕缕肉眼看不见的灵气,自四面八方汇集而来,融入他的丹田之中,化作一丝丝纯净的灵力。

他不知疲倦,忘我的修炼着。

以至于天亮时分,一缕刺目阳光照在他眼睛上,将他晃醒。

他徐徐睁开眼。

带着一缕期待跳下床,运转丹田,提气挥出双拳。

噗——

一缕空气被压缩得轻微爆鸣声,落入耳中。

“练气二层!一夜之间练气二层!”江凡惊喜不已。

“许怡宁突破练气一层,花了整整三天吧?”

喜悦良久,他却没有骄傲自满。

“只是练气二层还不够,要保护自己,保护许悠然,还要更强才行。”

江凡自言自语,他尝试继续修炼,却发现汲取灵气的速度缓慢了许多。

“练气境,越到后面,修行越慢,需要练气液配合才行了。”

“可是练气液很昂贵,而且秦长生不卖给我!”

他微微皱眉。

蓦地,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火花,呢喃道:“父亲临终前,让我把他随身携带了十年的匣子埋在坟前。”

“叮嘱我,种子没有发芽之前,不得挖出来。”

“里面有没有留给我的修炼资源呢?”

既然父亲能给他留下一颗这么神奇的种子,神秘的匣子里一定也装着不简单的东西。

他起身开门。

却听到隔壁院子里,许悠然的哀求声。

“王姨,这是本月族中发给我的资源,求你不要抢走。”

王映凤带着两个贴身丫鬟,把许悠然逼到墙角跟。

丫鬟把她双手摁着,王映凤则从她怀里摸出了一瓶练气液,脸色微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送给江凡这个废物用!”

“你想让他赢?呵呵,做梦!”

啪——

王映凤狠狠把练气液摔在地上,珍贵的练气液洒了一地,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

许悠然急得挣脱两个丫鬟,扑在地上把灵液浸湿的泥土抓起来,还想再挽留一些灵液。

可灵液与泥土已经分不开,已经没有用了。

“王姨!”性子淡然的她,气得眼中含泪:“小凡已经很可怜了,你们为什么这样欺负他?”

“连一瓶练气液,都要如此为难他!”

王映凤不以为然的拍了拍手掌,道:“谁欺负他了?”

“练气液是我们许家的,他有骨气就自己弄去,靠一个女人偷偷给他,别说我们许府的人看不起,就是路边的乞丐都吐口痰。”

“我们走!”

她扭着腰,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江凡连一瓶练气液都没有,想赢自己的侄儿,做白日梦去吧。

许悠然无助的蹲在地上,自责的抱膝啜泣起来。

这时。

一只手搭在了她背上,轻轻拍打着。

她惊得扭头一看,发现是江凡,更加自责了,倒在他怀里,泣不成声道:“对不起,小凡,我真没用!”

“我应该再小心一些,那样就不会被王姨发现了。”

江凡轻轻拍打着她薄薄的后背,心里全是柔软:“傻瓜,我谢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许悠然红着眼帘,依旧自责无比:“可那是唯一能给你的练气液了。”

我何德何能,能有这样一位未婚妻啊?

江凡更加温柔了:“王映凤有一句话我是认可的。”

“一个男人,靠女人帮助才能赢,不止外人看不起,我自己也看不起!”

“放心吧,练气液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快回去休息,静等我消息。”

许悠然沉默许久,忽的点点头:“嗯,你尽力而为就可以,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

说罢,离开后院,也离开了许府。

向着郊外盛产灵草的云雾山而去。

她不忍心江凡孤立无助,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江凡。

虽然那些灵草的效果远不如练气液,但也比没有强。

与此同时。

江凡也离开许府,来到了郊外的坟山。

“爹,孩儿不孝,来看您了。”

他跪在坟前,烧了许多纸钱和蜡烛,脑海里回忆起和父亲相处的岁月。

父亲沉默寡言,喜欢喝酒。

醉酒时,他会指天怒骂,像是在宣泄不公。

清醒时,会看着月亮,泪流满面。

而不管喝醉与否,他看向江凡时,永远是温柔的。

“爹,我要娶亲了,不过不是许怡宁,是你更喜欢的许悠然,你曾说其实她更适合当我老婆,性子温柔,恬静知礼。”

江凡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你要是还活着,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等我们成了婚,一定带她来见您。”

擦了擦眼泪,江凡怀着一丝歉意道:“但孩儿遇上了一点麻烦,需要开启父亲您留下的匣子。”

“叨扰到您的安宁,请您原谅。”

叩首再三,江凡扬起锄头,挖掘着墓碑前的坟土。

足足挖了三尺深,才终于挖到了一个黑色的木匣。

“咦,居然还没有腐烂。”江凡将它抱起来,目露诧异之色。

有记忆开始,这个木匣就是这样。

既没有损坏,也没有留下岁月侵蚀的痕迹。

就连在地下埋了三年,也没有蛇虫鼠蚁啃食,更没有被潮湿的土壤腐蚀。

似乎这个木匣本身,就不是普通物品。

他心脏微微跳动的扭动木匣的开关,只听咔擦一声。

这个父亲守护了十五年,从未离开过身边一步,更从未开启过的木匣。

终于在江凡的种子发芽后,重见天日。

吱呀!

随着木匣被打开,一些令江凡瞳孔剧缩的东西,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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